一时间,也是找不到语言区描绘,这也是一种痛苦的事情。
“大叶榕树,神之祭照常进行,外面的妖族是原立初带领的,不会进行强攻,可能还是要等另外两城分出一个结果,最后才来对付云城。”
云君子收回手,想着大叶榕树的事情,然后就是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看起来,有些奇怪极了。
是不是真的奇怪了,倒也不是这么说的。
云君子平常就是一个很能干的人,书生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总是以为云君子并不能够好好处理一些事情。
但是,活了这么多年,一些事情,熟能生巧,有些事情啊,云君子还真的就是懂一些。
到底还是有些人小瞧了云君子。
“云君,这样直接进行神之祭真的可以吗?”
听到云君子这话,云克礼就是有些担心。
神之祭并不是祭歌仪式,若是错过的话,或者被打断了,那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所以,云家人还有云城其他比较重要的人对于这个神之祭才是显得这么重视。
“叔父,神之祭一定会安全进行的!这一点,还请叔父放心。”
云君子看向云克礼,又是看向在场的其他的人,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看着那些神情,云君子心下是慢慢平静的。
云克礼看着这样斩钉截铁的云君子,还以为云君子是找到了什么办法,遂就是没有再问这件事情。
不说神之祭的事情,也还有别的事情可以说。
就比方说命脉的事情,这是压在众人头上的一块巨石。
“云君啊,神之祭的事情可以就这样,但是命脉的事情,你作为城主,真的就是一点儿风声都是没有吗?”
说到这里,云克礼也是有些紧张了。
说起来,云君子当上城主也是几十年的事情了,要是能够出现命脉的话,肯定就是早就出现了,怎么可能还会等到这个时候?
可见云城或许真的就是没有命脉存在,云城也不能完全意义上算作一城池。
无命脉,无城池界线。
“叔父,这件事情我已经是说过很多遍了,命脉这样的东西真的是没有,我也没有见过所谓的命脉。”
云君子这个人怎么说了,旁的事情还好,偏偏就是这命脉的事情要是直接拿到他的面前,就是直接炸了。
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看到云君子这个炸毛的样子,云克礼就很清楚接下来又要出事情了。
秉着这种情绪,云克礼很快就是清场,让一些人回去,好好准备着神之祭的事情,其他的,他会跟城主继续商量的,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等到最后,只剩下云君子跟云克礼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一说到命脉的事情,你就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知道命脉所在了。”
云克礼端了一杯茶,直接一口饮尽,主要是说了一些话,嘴巴就是干了。
“叔父。”
云君子张开了口,眸子中闪过一丝丝微芒,才是吐露出这么两个字来。
云克礼听到云君子的声音,一扭头就是看到了云君子的脸。
转念一想,还不如这个样子,其实也还是不错的。
云克礼多看了两眼云君子,才是起身。
“行了,本身这会议也是没有多大用处。云君,你早些休息,我也就先回云家了。”
云克礼缓过衣袖,同云君子摆摆手,就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云君子就是这样看着云克礼作为最后一个人离开,等到云克礼真的离开后,云君子的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笑容,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命脉?命脉这样的东西,命脉这样的东西,真的就是这么重要吗?”
云君子好像十分不理解一样,低低笑了起来,突然就是感觉到一种悲怆,没有任何来由的。
………………
“这云城的命脉几十年都没有看到,该不会云城真的没有命脉吧?”
黑漆漆的角落中,有人扣着枪毙,嘴里却是吐露出这样的话。
“不对,不应该啊,当年云城还不是云城的时候,是有命脉的,并且延续了很久很久。”
“如果说云城没有命脉的话,那么原本的命脉又是到了什么地方?”
说着这话的人一下子就是想到了这件事情,而这件事情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从来都是没有人提醒过。
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起来的话,这件事情恐怕还要被拖很久很久。
“命脉啊,命脉啊,关乎着一座城池的衰败,真就是天生的命脉!”
“哈哈哈!算了,云城这个样子,怕是迟早是要消失的,无非就是多等几十年。”
“这么多年都是过去了,就算是再多少这么多年,也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了。”
“无所谓的事情了。”
声音渐行渐远,好像是声音的主人走了。
而最后的最后,还听到了另外一番话。
“另外两城现在应该是焦头烂额的吧?命脉的事情又岂会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有些人啊,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总归是走不上一条正确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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