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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这些事情,你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吗?”
洛白点点头,看向净漓,他想从净漓口中知道的事情,从来都不只这一些,他想要知道的,是他现在绝对不清楚的事情。
也就是药师的事情!
这一点,流觞那里置喙莫深,他想要从这里知道,也是难上加难。
可是,净漓应该是不一样的。
也只有这一种不一样,才有可能是找到一丝丝的慰藉。
甚至,洛白有了一种想法,想要弄清楚药师这件事情背后所有的存在。
他,真的是药师吗?
药师的称号,如今也是不能佩戴了,他在云川秘境当中虽然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总有一种感觉,就是很像镜中水月,一切都是有些不真实的。
而且,北方森林的事情如果说跟墨尧那什么绝世大阵牵扯到一起,就必然是一阵风雨,到时候,洛白想要插手,以什么样的面孔出现,这又是一件难事。
“不知公子想让净漓说什么?”
净漓抬头看着洛白,不知道洛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公子,净欲之事,危险重重,我们需得小心又小心。如今,我脱困了,他们那边必然是有所响应的,会不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一件未知的事情。事到如今,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说的吗?”
“可是,公子,您为药师大人,云川秘境的一切,包括我的存在,都是您一手经手的,有有什么事情是您所不清楚的呢?”
净漓把所有的事情问出来,又是显得自己没有洛白知道的事情多。
就是净漓这个样子,让洛白很是无语。
‘我想要知道的就是药师的事情,你自己说的明明白白的,让我如何再去询问?我的心好累啊,云川秘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说真的,洛白是真的忍不住,心中坑娘的,他想要问的,如今被净漓这么一差过,怕是问不出来了。
因此,在净漓的眼中,洛白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才是收回视线,摇摇头,显得净漓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净漓有心想要多问两句,但看到洛白这个样子,也是不敢多问了,生怕再次触碰到洛白不对劲的地方。
“无事,我们且现在这里等一等,净欲若是出现,我的随它走一趟。不过,有另外一件事情,我很好奇的,你到底是怎么跟墨尧牵扯上关系的?”
“墨尧身为九剑宗的一峰长老,数百年前,应该是九剑宗的弟子,算得上是宗主的弟子。可是,云川秘境如果说不曾开启过的话,你到底是怎么跟他有所联系的?”
“这件事情,在剑山秘境的时候,你一身底蕴尽数被抽掉的时候,我就是很想问了。若不是我一时心软,为你凝聚了身体,只怕到现在,你应该也是用青影一般的存在来面对我。”
“可是,对于这件事情,你一直就没有想说的吗?我可不认为,你是从净欲那边才知道墨尧这个人的。”
洛白一连串的发问,让净漓的心中感到了恐慌,她从来没有想过,洛白会问起这个问题,而她也是有意识的想要逃避这个问题。
正如洛白所说的话,她并非是通过净欲才知道墨尧这个人的。
墨尧这个人,一身皮囊很好,又是具有欺骗性,所以,事实上,是有很多人都是受到了墨尧的欺骗。
净漓只能说是其中的一位,说不上记忆深刻,也说不上彻底的遗忘。
也许,墨尧自己也是分辨不清楚了,有些事情,在他的眼中,都是模糊的存在,所有的记忆都是为了曾经的世界,曾经的人,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然而,如果,真的说起来的话,在净漓的心中,墨尧的出现比净欲的出现更像是一根刺,一根沾满毒素的刺!
时至今日,净漓都是能够被这根刺上的毒素所伤到。
这一点,从来都是毋庸置疑的。
是啊,多么肯定的一件事情,在有些人的眼中就像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一样,无趣又无聊,连笑声都不曾施舍一个。
“是!”
“公子说的很对,墨尧算不上是净欲带来的,甚至可以说是,是我自己所招惹来的。在那之后,净欲就是出现了,你见过火山地带的天心月见草了吧?我跟净欲的存在以及关系,就可以说是那个样子。”
“然而,公子,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笑吗?”
“我跟净欲,两者之间,一个维护着云川秘境的净山,一个想要借助外人的力量,布置大阵,想要摧毁云川秘境。为什么净欲跟我所想的事情都是不一样了的?”
“净欲从一出现,就跟我是截然相反的道路。殊途同归?那样的事情跟我,跟他都没有任何联系,他想要做的,从来都是他自己想要做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那个时候多无助,偏生云川秘境中,云罗长者陷入沉睡,就算对我的事情有所察觉,也是有心无力的。明水涧、隐世之原、白色沙漠的存在,已经无法脱离那样的地方。”
“我那个时候,是没有人能够看得上眼的,因为这些事情的存在,我就跟一头无头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的时候,谁都不会救我!”
“甚至!我想到了药师大人!要不是药师大人!我们如今何苦还要经历这些?明明这些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的。”
“可是,如果,没有药师大人,我们也许就不会还活在这里了。”
“我们就不会活。”
净漓的声音戛然而止,眼泪从她的脸上滑了下来,滴落在地上,有一小圈的灵力圈出来,又是消失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