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说的云淡风轻,周围的人却惊呆了,就两根小小的银针,能把一个做惯农活的老汉,瞬间瘫痪在地。
这可不是软绵绵的小绵羊,而是带刺的野玫瑰花呀。
个别偷偷惦记着周璇美貌的单身光棍,感觉尾椎骨一凉,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
反正今年大队分了些钱,还是老老实实张罗一门亲事吧。
林老婆子见老伴没事,也挺高兴,毕竟少年夫妻老来伴,儿子总不如老伴来的可靠。
想起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板着一张棺材,阴沉的瞅着周璇。
“就算我老伴没事,我两个儿子受伤总是事实吧,你还得赔我200块,谁叫你手欠。”
周璇摇摇头,这老婆子怕是有什么误解吧。
放了林老头可不是怕了她,而是已经到了极限,银针再封下去,这老头恐怕就真的伤着身体了。
瞧那小人得意的样子,真以为她让步了?
周璇可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郝劲松大跨步走进来,“嗬,谁的语气这么大呀?”
“刚进院子,就听到有人讨要两百块,难道是光天化日的,还有人上门讹诈?”
徐安笑了笑开口打招呼,“郝主任,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的?我给你拜个晚年了。”
郝劲松摆摆手,“嗨,拜啥子年哦,过年风俗都取消了,这些个礼节都省了吧。”
瞧了眼明显心情欠佳的周安福,朝那边撸了撸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