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广良眼神倏然变得发直,然后就像倒豆子一般不受控制的实话实说。
从他在厂子里就勾搭上一个有夫之妇,被对方丈夫闹到厂领导那儿,由于两人还算未成事,兆广良被厂领导罚停职留看开始,事无巨细和盘托出。
连他哥不服现在的领导班子,心心念念想把周家父子,拉下马的事都交待清楚。
兆广坤见他有些不对劲,当然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刚扑过去就被徐安一把拉住。
绝望的看着兆广良,恨不得把他敲晕,制止他说下去,眼底尽是深深的无力。
周安福颤抖着手指,愤怒指着兆广坤,“你呀你,我们都是一个集体的,为的就是让大队的社员,能过上吃饱肚子的日子,你怎么会有这么糊涂的想法?”
兆广坤用力挣扎,偏执地看着周安福,“我们兆家虽然八辈贫农,但在稻花村一直享有名望,在四几年的饥荒年,我父辈为了能让村子里的乡亲吃饱肚子,不顾危险,深入深山打猎,死了两个叔叔,我们就该享有尊重。”
“可凭啥,你们这些外来人落户在这立了个丰泽村,还得反过来领导我们,总之我不服!”
“所以呢,所以你就让你弟弟来勾搭侄女,想让她在婚内爬墙犯错误,以此来报复我们?”
周安福难以置信道,一直以为这个家伙只是小心眼,没想到还一肚子坏水呀。
一向耿直的徐安,简直无法理解兆广坤这是什么逻辑?
“周支书难道干的不好?瞧瞧以前我们的日子,在对比现在充满奔头的日子,都是周支书领导,我们一起干的。”
“再看看不念他的好就算了,你还来这样来算计他的侄女,亏心不亏心啊?还是个光明磊落汉子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