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婆子胡搅蛮缠的作态,也周安福看不过眼,怒斥道:“哪有当娘的这么咒儿子的,还不收声,张顺来,把你婆娘看好。”
张顺来闷头驼着背走过来,拉了一下老婆子,反被一耳刮子拍脸上,窝囊的躲到周安福身后。
这窝囊样,气得周安福狠狠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周璇用碘伏给患者伤口消好毒,接着娴熟利索的将伤口一层一层缝合起来,取出干净的纱布包扎上。
专业的手法冷静严肃的气场,令在场观望的所有社员刮目相看。
“不愧是首都求学回来的,首都老师就是会教育人,瞧这周安平家闺女在家油瓶倒了,都不带扶一下的人,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厉害!”
“天爷~,我家婆娘缝衣服都没这么利落,那可是皮肉,这丫头不简单。”
有心眼活泛的,两眼冒光的盯着周璇,话说村里的老中医去世几年了。
公社也没说要在这建卫生所,这十里八村的看个病都得去镇里,张家这个闺女回来的赶巧啊。
要不跟大队干部们商量一下,是不是得把卫生所给搞起来,现成的人才不是回来了嘛。
张家那头,张老婆子还扯着脖子叫嚣张建军不孝。
张建军嚯的站起来,脸色坚毅决绝。
“支书,请您给我做个见证,我要分家。”
张婆子可舍不得老大夫妻两个壮劳力,更何况分家就是挑战了她的权威,气得面目扭曲,冲过去想撕打他。
周安福见状喊来,就近两个壮妇人将老婆子押住。
沉声问张建军:“说说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