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了你家儿子,你儿子能孝敬安平媳妇,逢年过节、清明能祭祀人家安平?你怕是忘记了你们家当初是怎么欺负安平家的了吧?安平他妈还是被你们活活气死的呢!安平媳妇要是同意了,那安平怕是要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你说什么,你血口喷人!!”
“好了,正事要紧,你跟他啰嗦什么!”陈安富拉住搂起袖子想打人的陈安喜。
“凭什么?哼!就凭我们兄弟是安平兄弟血缘最亲近的人,没有我们兄弟二人的签字画押,这立嗣单就算拿到府衙也没用!”
一石激起千层浪,祠堂内顿时议论纷纷。
拿着笔的族老,见势搁下笔。
章云娘忧心忡忡。
陈安庆拉着儿子陈瑞昌立在当场,眉头紧锁。
陈安富看着局势扭转后,朝陈安喜使了个眼色。
陈安喜会意,朝祠堂外走去。
不一会陈安喜躬身前引,领进来一个人来,来人一身儒生打扮,态度很是倨傲,直接大咧咧的坐在上首。
“这人是谁?好不知礼!居然敢坐族长的位置!”
“怕是陈安富俩人请来的帮手吧!”族人交头接耳。
族长七老太爷脸上闪过一丝恼怒,质问陈安喜:“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