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大彪的激励法使出,乡亲们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就连他王长贵都恨不能转身加入抓鸡大军当中,那么多,随便一抓就是好几只,几十块钱呢,买点啥吃不香啊?
他闷闷的走出了围墙,心里头憋了口气,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这回干嘛来了?
还不是想看看张大彪的笑话,可结果自己却成了笑话。
他转身看了一眼拉起半米高的围墙,不由狠狠的淬了口唾沫,“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卖多少钱。”
……
夕阳西下,菜地里却充满了欢声笑语。
“哈哈哈哈,我今天抓了十四只,一百四十块钱呢!”
“其实我抓了十八只,可惜死了三只,三十块钱买点啥吃不香啊……”
“别说丧气话,死了的晚上咱们加餐,比买肉吃都香,哈哈……”
“对对对,你要这么一说,我还伤心个屁啊……”
“七百八十只活的,还有六十多只死的,彪子,太多了吧?”刘雨婷一边统计,一边忧心的看着张大彪。
说实话,她很不满张大彪的所作所为,在她看来,这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你不多给钱,乡亲们肯定也会认头干。
“雨婷姐,这鸡啊,活着才值钱,死了就不值钱了。”张大彪笑不拢嘴的说。
指着这些暴躁老哥老姐们,肯定是干不出精细活的,就看之前那架势,如果张大彪不说活一只多给十块钱,估计到现在连一半活鸡都抓不到。
事实就是如此,有了钱,才有动力,才会小心。
刘雨婷叹了口气,便不再多说什么,反正花钱的又不是她。
“可惜啊,天黑的太快,不然咱还能再多抓几只。”
“说的是呢,不过今天这事儿也真奇怪,怎么一下子下来那么多野鸡啊?我估摸着咱金山上的野鸡全来咱这里了。”
“拉倒吧,金山到底有多大,没人说的清,我爷爷说,那时候山上有土匪,剿过,小鬼子也剿过,可派遣了好几个团进去都没找到土匪的老窝,你说能小的了吗?”
“是啊,咱们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最远也就深入过十里路,再往前根本没人敢进。”
“可这么多野鸡突然来咱这,该不会真是传言中的地龙要翻身吧?”
“去去去,别瞎说,真要是地龙翻身,那就不会只有野鸡了。”
“家雀也不少啊……”
“我还看到了几只野兔子……”
村里人别扎堆,尤其是闲着的时候,只要让他们扎堆,各种大山各种侃,反正话题不会断就是了。
张大彪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之所以会有这么多野鸡出没,十有是被菜吸引来的。
毕竟他这里的菜或多或少都蕴含了一点灵气,人感应不到,但是动物对气的感应十分敏感。
不过还好没引来大型野兽,不然他可就坐蜡了。
当然,他也很庆幸让李长生带人修建围墙,省得到时候来头老虎,来一群野狼啥的,连个防御的东西都没有。
按照之前说的,张大彪很痛快的把钱分给大家。
拿到钱以后,众人这才真正的踏实下来,至于死掉的野鸡,除了分给众人一人一只,剩下的都被张大彪弄进了冰柜,塞的满满当当,充当以后聚餐的食材。
当大家拿着钱,拎着野鸡出现在村里时,那些艳羡的眼神,羡慕的话语,搞的大家都有点飘飘然了。
感觉跟大彪子干,是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毕竟跟着大彪子干,钱不少赚。
跟着大彪子干,还能经常加餐。
当然,最要紧的是还不用背井离乡,拖家带口的出远门。
守着家门口就把钱赚了,回到家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小日子不要太滋润。
就这,还要啥自行车,要啥手表啊?
像是今天,拎着一只野鸡回家,锅里一炖,老婆孩子齐上阵,不好吗?不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