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芳的话是个想法，郑凡摇摇头说不，这除了让他觉得虚伪，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当他也不一定点头的时候，显然现在郑凡无法达到那种六亲不答应的程度，他仍然觉得有些伤感情。

张宇芳看着郑凡，知道自己有麻烦了，但并不是故意要郑凡回答。他知道郑凡在他面前说不清楚，但他根本就不用，他也不认为这几天他从自己的观察中看出来的是什么样子。

但知道原因并不意味着你就能立即想出解决办法，尤其是面对你的家人。他非常重视郑凡和郑凡的成就，他对郑凡今天在场上扮演的角色有一个模糊的概念，郑凡在未来将取得怎样的成就，他不希望郑凡有任何麻烦，因为他可以避免任何事情。虽然听起来有点大惊小怪，但是，张宇芳是这样一个人，做人，做生意也是分的基础，虽然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犯错误的一步，但绝对可以避免必须避免。

“范，我知道，有些话很难说，”张宇芳看着郑凡说，“爸爸一开始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但他明白你的感受，你看这很好，你相信爸爸吗？”

“这是自然，”郑凡说，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在科学上又说，“自然相信他的父亲。”

“那就穿上张玉芳吧，”他非常肯定地拍拍胸脯说，“爸爸，我一定会去说这些话，有些话说起来不方便，爸爸，我还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