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江太太问:“爸、大嫂,我们怎么区分姨奶奶的儿媳和女儿啊?”
江茉茉瞬间又看着父亲,“老爹,咋区分啊?”
江老眼看都没啥头发了,看着俩闺女愁的胡子都快掉了。
“江尘御杵在那里是干啥的?”
四个大人去拜年,三个半吊子不太熟悉。
于是都跟着江尘御喊,他喊啥都喊啥。
有次小山君傻呵呵的,见到爸爸妈妈姑姑姑父都喊“二伯”了,他也奶昔昔的张口,“二伯,新年快乐呀~”
“儿子,你叫错了,你要叫爷爷。”这一称呼,直接和爸爸妈妈平辈了。
小山君在爸爸怀里被高高抱着,他被捂着小嘴也是开心的。
都到了门口,江茉茉:“冷少!”
亲姑的大叫一声,看的正入迷的小二娃小身子一紧,但面上未有反应,只有抱着他的爸爸感受到了。
江尘御赶紧搂着儿子,“没事,爸抱着呢。”
江茉茉抢走了二侄儿,回头一看,这次是她儿子被高举着贴对联,小山君拿着胶刷给弟弟递,“龙,接着。”
江苏今天这臂力练习算是足够了。
横幅江苏贴的,贴门神时,都不
约而同未经商量的留了一个小角不粘连,纷纷看着江尘御抱着的小二娃。
哦,小二娃在姑姑看贴对联看的聚精会神的时候,一个不注意,他侧腰,小手指抓着爸爸的衣服,攥着浑身劲要过去。
江尘御无奈,只好宠爱他的宝贝了。
于是又接走了他的宝贝儿子。
那个一角是江尘御抱着儿子,握着他小手腕,去教他捋平了门贴。
刚好留的那一角,是一个镇守神物。
小二娃看着爸爸,小嘴笑了笑。
“都贴完了,赶紧回家了,外边冻得我头皮疼。”江老说。
江茉茉揍爸爸身边,说了句悄悄话。
下一秒,“江茉茉,我打死你。”
江苏嘴欠,“沫姐说的肯定是‘你猜为啥你冻得头皮疼,我们却不疼?’”
“江小苏,我也打死你。”猜对了才要打!
古暖暖站在那里,以长辈口吻,“你们两个小的,都不长记性~那有些话不能背后偷偷说嘛~”
江老定住,看向儿媳。
古小暖噎住,瞧见老爹是想把自己也归为姑侄俩的行列,她立马威胁:“爸,你敢追我,我立马不跟你儿子过日子。”
江老:“我能让他娶上媳妇,我就交差了,我管他以后有没有媳妇。”
江老扬起拐杖,“暖娃子,看招。”
魏爱华笑的得捂着脸,她昨天刚做的美容提拉紧致皮肤,人家让她这几天不要有太大的面部表情,要巩固一下。
结果今天都得捂着自己脸笑,不能让自己的
美容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