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以前我们怎能想到,殿下也会如此。”
他们把水送到书房门口,茗玉和听夏端进去服侍。
整理干净后,一脸餍足的祁渊抱着陆芷沅哄着她。
陆芷沅头埋在他胸前,任他如何哄,就是不肯抬头。
她恼他,也恼自己。
青天白日的,还是在书房中,他怎能如此,自己居然被他带着就糊里糊涂地就那样了。
祁渊低头看着她如小猫一般伏在怀中,露出的脸颊还带着情动后的潮红,灿若桃花,明丽娇羞。
他眸光暗了暗,嗓音又低哑下来,“沅宝不理我,是否是适才为夫的没让你尽兴?那我们再来一次。”
陆芷沅闻言,立刻抬起头,含羞带恼地瞪了他一眼,就要从他腿上跳下来。
祁渊笑着摁住她,不让她动,“好了,我不闹了。阿沅方才说有事要同我说,是什么事?”
陆芷沅还恼着,见他当真不闹了,才说道:“王妃让我来同你说,太傅府的一应事务,已大致处置好,府中的下人暂时由王府拨过去,等太傅安置下来,再挑好的人进去。”
祁渊道:“就两日的工夫,辛苦你和王妃为太傅府筹备这么多事。”
“都是王妃辛苦,我只是跟在后面打打下手。”陆芷沅仰着小脸望着他,柔声道:“师兄,王妃把你的事都放在心上,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她和丞相是不一样的。”
今日午后,她在清辉院教庄宜写字,丝雨进来告诉她们
楚观在掖庭狱被邓州楚刺史活生生用碎瓷片捅死。
楚珮容默了默,道:“在掖庭狱被杀死,那就是该死。”
陆芷沅听了楚珮容的话,再想到掖庭狱是建昭帝和祁渊亲自掌管,便明白了楚珮容为何说楚观该死。
建昭帝和祁渊不再忍让,向楚氏下手了,他们一出手就取了楚氏两人的性命,楚氏将如何反击尚不可知,但楚珮容作为楚成敬的嫡长女,又是祁渊的正妃,她夹在中间,不知如何难堪。
陆芷沅深知楚珮容虽是楚成敬的女儿,但楚成敬待她却没有父女之情,楚后对楚珮容也是心生不满,倘若她有什么事,说不定楚氏会第一个向她下手。
所以,陆芷沅希望祁渊,能像护着她这样,护着楚珮容。
祁渊垂眸看着她,半晌方道:“你自己都处境艰难,还有心思去担心别人。”
陆芷沅抱着他的手臂,讨好地笑道:“我不是有师兄疼惜我,护着我嘛。”
祁渊勾唇,“这话说得好听,多说几句。”
陆芷沅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依偎着他,轻声道:“王妃品性良善,当初若不是有她照拂,我也没有今日。师兄,”她转头盯着他的双眸,“我想求你,以后不管你对丞相做什么,都不要伤害到王妃。”
“好。”祁渊笑着应道:“阿沅信任的人,我自然也会信任。”
他看着她脸上漾开的笑,又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明日我和先生,祁泓到城
外迎接陆师叔他们,然后进宫,父皇召见,估摸着晌午过后,你就能见到陆师叔和你阿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