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程澄和顾雨辰都看向傅玉清。

陈薰也是，她诧异地看着傅玉清的侧脸，只觉得纳闷。

傅玉清之前指名要程澄出演电影女主角，她还以为傅玉清欣赏程澄，但是后续发展有些出乎她的预料。

傅玉清哪是欣赏程澄啊，好几次和程澄呛声，现在又和小顾总别苗头，难道他们之间有自己不知道的矛盾？

这个念头在陈薰心里转过一轮，她没有开口，神仙打架，容易殃及池鱼，她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没有人说话打圆场，气氛有些凝滞。

傅玉清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冲动了，但是他不想在顾雨辰面前低头，下巴微抬，表情十分执拗。

他和顾雨辰其实在很早以前就见过一面。

在他十岁那年，傅家和顾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他和父亲去参加酒局，见过顾雨辰。

两人年纪相仿，在全是大人的酒局上，傅玉清就忍不住对顾雨辰多关注了几分。

那天顾雨辰紧跟在顾云深身边，明明面颊稚嫩，但是行为举止稳重，没有半点小孩子的毛躁和好动。

甚至在大人谈生意的时候，还能插上几句话，偏偏这几句话还说在点子上，被记录在了合同中。

酒局结束后，父亲就在傅玉清面前念叨顾雨辰，回程的路上都在夸他。

傅玉清从小被娇宠长大，还从来没听过父亲这么夸过一个小孩子，心中十分不服气。

可偏偏他清楚地很，顾雨辰就是比他强。

他甚至都听不懂那些大人们在谈什么，顾雨辰不仅知道，还能提出不少建议和可用的点子，足见两人之间的差距。

这股挫败感激励了他很多年。

其实这部电影当时有不少备选的女演员，一大半都比程澄有名气有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