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李淑仪与刘娴妃挥了挥手，待二人退了出去，他坐到桌边，将穆念慈揽至腿上，温声道：“先吃点东西吧，我知道未到时间慈儿定是还未吃的。”</p>
对于牛顶天的亲昵，穆念慈前些日子也已习惯，因此未作挣扎，只是怔怔地看着桌上餐盒，突然有些出神。</p>
“想什么呢？”牛顶天牵过丽人柔荑，轻声问道。</p>
穆念慈回过来神，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牛大哥可想吃羊汤肉，念慈今晚给你做？”</p>
不知怎的，她却是突然想起了五年前的大雪天，在太行山腰那间破旧酒肆里，素未谋面的牛顶天请她吃的那碗羊汤肉。</p>
自那次过后，宽裕时日，她也为爹爹做过几回，味道倒还不错。</p>
牛顶天闻言，心中瞬间明了，便笑道：“这个不急，还得太行山的野山羊才行，等我通知太行山那边的兄弟送来几只，慈儿为我做羊汤肉，我为慈儿烤羊肉串。”</p>
听了这话，穆念慈心中不禁涌出一股甜蜜，沉郁的心情似也好了许多。</p>
想起前些日子不留余地的拒绝，她心里又有些忐忑，螓首微微垂下，轻声道：“牛大哥真不生念慈的气吗？”</p>
牛顶天愣了下，摇了摇头说道：“这才是牛大哥想象中的穆念慈，除了慈儿离开会使我生气，你有其它什么想法，牛大哥都会尊重。”</p>
“只是没想到，当年我不愿成婚，慈儿还斥我无媒苟合，现今我想要成婚，慈儿反而不愿了。”</p>
穆念慈闷了闷，低声解释道：“牛大哥虽不在乎名声，但念慈不想世人笑话爹爹，笑话包师姐。虽然爹爹未再反对过，但我与包师姐一同嫁于牛大哥，他一定比挨了刀子还难受。”</p>
“以前念慈或许还小，未曾想过太多，觉得只要喜欢牛大哥就行。现在念慈长大了，想了太多太多，其实也觉得只要喜欢牛大哥就行。”</p>
这话说得虽似绕口令一般，牛顶天却是听懂了，我喜欢你就行，其它或有或无的，都不重要。</p>
心头感动间，他搂着腿上的穆念慈未再言语。</p>
在丽人用完早膳后，牛顶天并未离去，而是一整天都窝在书房里，一边研读着葵花宝典等武功秘籍，一边审阅着麾下的军力信息，穆念慈便在一旁陪着。</p>
这两年，他虽不在，但所控势力却发展的极为迅速。</p>
教中数千弟子且不说，有着梁子翁大量培育的菩斯曲蛇，如今便是麾下普通士兵，都经过特殊丹药打熬过身体，体魄强横程度自然不言而喻。</p>
傍晚，一整日未见着牛顶天人影的黄姑娘，过来小院寻了一遭。</p>
新婚燕尔的她，自然想与相公如胶似漆，见牛顶天与穆念慈独处，她心里虽有些吃味，却也未表现出来。</p>
想起她怀夕姐姐的担忧，便又返回膳房，亲自照着配方，给煮了一份药膳送了过来。</p>
不吃不要紧，这一吃，牛顶天顿觉元气上涌，毛孔舒畅，看着伏在案前描摹字帖的穆念慈，便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了。</p>
于是，在夜深人静时刻，窗明几净、精致奢华的厢房之中，似有微风吹动榻上帷幔，流苏摇晃不停。</p>
一股脂粉靡靡之气无声流溢，令人心急火燎、面红耳赤。</p>
次日一早</p>
天刚破晓，云鬓散乱、容色焕发的穆念慈，撑身而起，只觉浑身发软，不禁秀眉微蹙。</p>
牛顶天斜靠在床头，揽过丽人圆润光滑的雪肩，一股真气自掌心缓缓输出，穆念慈身上痛软之感瞬间一消而散。</p>
看着丽人羞红的侧脸，牛顶天微微闭上眼眸，昨夜的温存场景似在心头浮现。</p>
过了一会儿，李淑仪与刘娴妃端着脸盆，进入屋内，穆念慈下意识钻进了被窝里。</p>
牛顶天挥了挥手，道：“准备热水，本王要与夫人沐浴。”</p>
“是……”</p>
二人轻应一声退了出去，没过多久，领着两位壮硕的嬷嬷，将侧间里的大浴桶注好了水。</p>
待人离开，牛顶天起身下床，打开一处暗格，取出一个瓷坛，将里面碧幽幽的液体倒入浴桶。</p>
只一挥手，床榻上的穆念慈便入了他的怀中，在丽人羞涩间，两人一同没入了浴桶里。</p>
“当成药浴就行，你功力还是太弱，尽量运功吸收药力。”</p>
见穆念慈面色由羞转惊，显然察觉到了浴汤异常，牛顶天轻抚着丽人雪背说道。</p>
这便是他如今能够继续苟在这方世界的资本，当初在桃源洞穴中，他都有些嫌弃的洗澡水。</p>
想要屏蔽天机，躲避天劫，现在至少每隔半月，就得泡上一次，吸收其中精华。</p>
而消耗完的那日，便是他破碎虚空，离开此界之时。</p>
两日后——</p>
牛顶天以襄阳郡王的身份开府建牙，设天策府，统辖境内军政事宜。</p>
黄药师任长史，与职位空缺的司马、从事中郎，管理天策府中各类事务。</p>
另外改制麾下军队，组建北伐军。牛犇为前将军，刘逢春为左将军，扈再兴为右将军，三人各下辖十万北伐将士。</p>
牛奎为后将军，下辖太湖、长江两域水军，以及太行山脉与其他各大山脉间的武装力量。</p>
牛庆、牛巽为卫将军，掌管玄衣卫等谍报以及近卫力量。</p>
至于日月神教，裁撤各地分堂分舵，挑选武学天赋极高者，组建五行旗，五散人，四大法王，左右二使，作为武道力量，开始隐藏暗处。</p>
而作为牛顶天亲属晚辈的郭靖与杨康，前者在牛犇麾下，担任前锋校尉；后者则在日月神教之中，身居散人之位。</p>
就在政教改制后的第二月，金国拒绝与襄阳合纵抗蒙事宜。</p>
未过多久，牛顶天一封北方复地“均田”的王令颁布而出，四十余万北伐大军齐出荆襄、太湖、太行三地。</p>
与此同时，日月神教高手连番出动，刺杀金蒙两国要员、大将。</p>
短短半年时间，北伐军连克蔡州、登州、京兆，河南，许州，徐州等地，兵围金都南京。</p>
一日晚间，</p>
南京城外发生武者激战，在日月神教一众高手围攻下，欧阳锋身死，慕容安被废，十余名密宗高手折损大半，逃离南京。</p>
凌晨天还未亮，一道冲天火焰，在爆炸声中升腾而起，南京城破，金帝北逃。</p>
一时间，</p>
江湖震动，天下震动！(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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