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洲回头。
桑浅抱着他紧窄的腰,仰头和他对视,“睡不着,你陪我待会儿吧。”
男人看了她一瞬,又回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想纪智渊说的那些话吗?
她将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轻声说:“纪承洲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你。”
顿了一下,她接着说:“越接触发现你越好,对你的喜欢也越来越多,所以你不要觉得自己不好。”
纪承洲眸光微动,心底浓郁的情绪慢慢消散,他转过身,轻揽着桑浅的细腰,“越来越喜欢?”
“嗯,越来越喜欢。”桑浅抬手攀上他线条流畅的脖子。
空气寂静,两人四目相对。
不管她是虚情还是假意,她此刻的陪伴和靠近,让纪承洲冰冷的心生出了一丝暖意。
他俯首,碰了碰她的唇。
桑浅微微踮脚,亲了他一下,回应他。
纪承洲眸光深邃望着她。
桑浅与他对视,“要继续吗?”
纪承洲看了她一瞬,再次吻住她的唇。
桑浅抱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深夜,孤男,寡女。
吻成为他们擦枪走火的导火索。
桑浅的嘴得到解放时,衣衫早已凌乱,香肩半露,目光潋滟,她仰头任由男人亲吻她的脖子,低声提议,“我们去床上吧?”
纪承洲沉迷她的胸,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放在窗台上。
桑浅吓得不轻,下意识抓紧窗柩,这里是二楼,虽然不高,外面还有二三十厘米的窗台,但脚突然悬空,身体失去重心,让人非常没有安全感。
纪承洲分开桑浅的腿,挺拔身躯靠了过去,握着她纤细脚腕放到他腰上,“夹住。”
桑浅夹住他紧窄的腰,心里瞬间踏实多了,下一秒男人靠近她胸脯,吻落下,湿热的感觉像一阵电流,直击她天灵盖。
她下意识紧紧夹住他的腰,脚趾头也蜷紧了,仰着头,紧紧抓着窗柩,难耐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嘤咛出声。
桑浅被他在窗台上弄的溃不成军,她抱着他的头,白葱般的手指插进他坚硬的短发内,说话染了哭腔,“纪承洲……你欺负我……”
纪承洲深不见底的炙热眼底有笑意缓缓浮现,他知道桑浅身子完全动情了,将她从窗台上抱下来,朝床边走去。
桑浅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连抱纪承洲的劲都没有,只能软软的趴在他肩上,流着眼泪嘤嘤地哭,“太欺负人了……”
纪承洲将桑浅放在床上,笑着去替她擦眼泪,“怎么还哭上了?”
桑浅委屈,她安慰他,他却欺负她,他不是人。
纪承洲压了上去,“不哭了,给你。”
“谁稀罕?”桑浅别开头,伸手推身上的男人,想起来。
纪承洲抓住她的手,撑在她头顶,眉梢眼角都是笑,“嗯,你不稀罕,我稀罕。”
前戏做的太足,真正发起进攻的时候,桑浅很快就被快感湮灭,迷失在纪承洲的驰骋中,找不到方向。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桑浅累极,直接睡了过去,迷糊中感觉好像有人抱她进了浴室。
她用力将眼睛撑开一条缝,看见纪承洲那张俊逸非凡的脸,被热气氤氲,有些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