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辞一愣,随即笑开,压低着声音:“陛下有令,甘之如饴!”
那缺憾的洞房花烛,早该补回去的,只是她一直生气,他根本不敢提,如今,终于能得一个圆满了。
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急,既要圆满,也不能草率,自然要好好准备一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安抚外面那群人。
女帝晕倒是在花园,而后前来整治的太医也不少,这病是瞒不住的。
一群大臣跑来关心,结果全被靳晏辞挡在外面。
凤执昏迷了两日,靳晏辞全部心神都用在解药身上,哪儿有闲工夫搭理这群人,就算遇到了,也不回答一句。
不仅如此,靳晏辞怕这些人借机生事动荡朝局,还关押了几个闹得最厉害的。
这一动手可就不得了,捅了马蜂窝似的,一群人立刻把矛头对准靳晏辞,说他狼子野心、挟持陛下谋图权势。
指着他鼻子说他想要谋权篡位。
凤长恭也担心凤执,也就一个入宫探望的功夫,就被他们逮住当令箭,非要让他跟靳晏辞掰扯。
事情虽然还没到很严重的程度,但也闹得挺大的。
两人还没走到门口,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喊:“我们要见陛下,靳相就算是皇夫也不能阻止我们见陛下,靳相如此行径,我们有理由怀疑他谋害陛下。”
“血鸦统领,你说句话啊,陛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血鸦一板一眼:“陛下无事,只是在休息。”
血鸦说的是实话,哪儿知大臣们听了反而群情激奋、痛心疾首:“血统领,你怎么帮着他说话,莫非也被他收买了?”
“你可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你如此怎么对得起陛下?”
血鸦闭口不言,绝对是懒得搭理这些人。
凤执:“......”这一个个的,吃饱了撑的吧。
不过这也怪靳晏辞:“你但凡解释一下,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靳晏辞不以为意:“这样不是挺好?所有臣子都忠心陛下,包括我。”
这忠心可不是一个意义。
凤执:“我从未怀疑过你,若你有野心,说不定我还挺高兴,这高位待久了,没个对手,也挺寂寞的。”
靳晏辞揽紧她的腰,低头吻在她头顶:“我做不来陛下的对手,但会陪在陛下身边,绝不会让你孤独。”
这满满的情话,凤执有点儿消受不起。
无奈一笑:“出去吧,再闹下去可就不可收拾了。”
一群人吵得正起劲儿呢,好似谁的声音大就能证明谁对女帝最忠诚似的,吵得正兴奋,突然眼角余光瞥到女帝出现,瞬间就没声儿了。
“陛.....陛下......”
“陛下来了。”
“参见陛下!”
“陛下这龙体无碍了?”
凤执没好气的瞪着他们:“就身体虚弱晕倒了,你们吵什么?睡个觉都不得安宁,行了,该滚的都滚,朕看着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