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些时间凤执也有了精神,想了想,起身去见靳晏辞。
偏殿里,靳晏辞趴在床上,毯子只盖到下半身,上半身上了药却没有包扎,一眼就能看到他的伤,狰狞可怖。
不过便是如此,也依旧不能忽视他裸露出来的好身材,线条匀称,富有力量,极具诱惑,可惜凤执看了也只是动了动眉头。
秋落只看了一眼就赶紧低头带人退出去。
听到脚步声,靳晏辞转头过来,倒也没有强撑着起来,一动不动的趴着。
“陛下怎么来了?”
难得看到他这般躺着,还挺新奇,凤执走过去坐下:“自然是来看你。”
一句话说完,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冷场,倒是凤执的目光落在靳晏辞的后背,让他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你伤得很重,太医说至少得养一个月,等下孤让人送你回去好好休养。”
靳晏辞看着她,目光炽热:“陛下这么绝情,微臣好歹救了你,这么着急就把我赶走?”
救命之恩,真是个好借口。
不赶你走?留在宫里合适?
“你当如何?”
靳晏辞目光往下,看着她衣摆上的花纹:“太医难道没告诉陛下,微臣伤在后背,不宜移动?”
这是要赖在宫里?
凤执看着他,倒是没有坚持赶人:“也罢。”
说完起身:“你好好休养。”
“陛下!”靳晏辞喊住凤执,沉声道:“若此次刺杀与裴翼有关,你待如何?”
凤执拂袖:“不必假设,证据摆到孤面前,自会处置。”
平淡无波,丝毫没有因为被提到的那个人而产生动摇,这就是女帝啊。
不管是他还是其他人,都是一样,不过虽然受了重伤,可他却是第一个住到宫里的人,这伤也算是没有白受。
黎旭入宫去照顾靳晏辞,看到又受伤的主子,他表情麻木,一点儿心情起伏都没有,女帝就是他家主子的克星,要是遇到女帝他不受点儿伤那才叫不正常。
他有预感,只要他家主子不死,这事儿就会跟一个诅咒一样,无限循环,直到哪天真正死了。
女帝遇刺,朝野震荡,凤执封锁了司马监和龙城,用了两日时间,终于查清楚了真相,这次的事情不是西弦的阴谋,虽然一度跟西弦和裴翼扯上关系,朝臣一致认为这是西弦的报复,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凤执也不阻止,任由他们吵,底下该查的查,证据确凿,真相大白。
“孟家人。”
凤执都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些蚂蚱,怎么还能蹦跶?
别说,这次总算干了点儿让她正眼看他们的事儿,若非靳晏辞及时,这次她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他们也就能得逞了。
“将所有人抓捕,查封孟家嫡系。”
把孟家抓起来审,凤执又想到了另外一人,让人去查探,这才发现封兰息竟然被救出来了?
“没有孤的命令,谁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