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算什么问题,让女帝陛下生两个孩子,一个送去西弦,一个留在东兴,这不就解决了。”
“对哦,这倒是个好主意。”
“屁,万一女帝只生一个孩子呢?”
旁边的人激动拍桌:“那不是正好?东兴一统西弦。”这人真敢说。
这话题一打开,势头就止不住了,反正痴心妄想不需要本钱,一个个说起来那叫一个头头是道、兴奋激动。
这西弦太子还没入宫见到女帝呢,他们就已经安排好了婚事,连生几个孩子都想好了。
茶楼之上,一袭白衣的女子气得将杯子重重摔在地上,容貌秀气俊俏,肤白貌美,却因为一脸厌恶,生生破坏了这美貌。
“不要脸的贱人。”
西弦太子入宫,别说,也怪不得宫外的人议论纷纷,这容貌确实不错。
有着西弦人的深邃俊朗,五官立体如凿刻,身材也是高大修长,但并不是寻常人对西弦印象中的那种莽夫,也不觉得野蛮,反而一身文秀的贵族气质,若君子卓然。
“裴琅拜见女帝陛下!”
被俘虏多日,一路折腾,却也没有太狼狈,看着又几分憔悴,却维持着自身的尊贵和傲气。
凤执倒是很欣赏他这份从容,可惜他现在的身份是俘虏,俘虏就该有身为俘虏的自觉。
“跪下!”
一声低喝,威严冷酷。
朝臣抬头看向凤执,下一刻,裴琅被血鸦一脚踢得跪下。
双膝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裴琅脸上出现了屈辱之色,想要起身却被一把摁了回去。
裴琅从容的表情维持不住,俊美的脸上染了怒火:“女帝,我是西弦太子。”
“那又如何?”凤执双手展开放在龙椅两侧,霸气侧漏:“这是东兴,你不过是孤的阶下囚!”
“西弦蓄意滋事,向我东兴开战,图谋不轨,居心不良,而这一切的开端,就是以你西弦太子的名义开始的,这个罪名你背着,不冤枉。”
“这场战争让东兴劳命伤财,无数将士战死沙场,你来了东兴,岂能让你站着?”
霸气是很霸气了,但文官不服气,劳命伤财?屁,老百姓一个字儿都没出,反倒是他们这些当官的都快被女帝薅秃了。
别人当官富得流油,他们当官还得防着被女帝薅毛,天下还有比他们更惨的官?
裴琅不服气:“我是西弦太子,事关两国邦交,女帝就不怕惹怒了我父皇,再生战端?”
凤执冷笑:“惹怒你父皇又如何?左右不过开战,孤会怕?在惹怒他之前,你倒是先想清楚,如何消了孤这口怒气。”
“来人,先给孤挖了他两条肋骨!”
满朝震惊,怀疑自己听错了。
“陛下,这......”
“啊!”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