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没有狡辩,都招了。
他为了杀人,也备了迷烟和解药。惦记着去杀人,他也没睡着,感觉到有人放迷烟,他就吃了解药,杀了人回来,也没灭迷烟,将斧头戳在桌子底下,就躺床上了。
虽然手段有些……非常,但案子就这么在最短时间内破了。
上官若离对杨县丞意味深长地道:“其实破案的手段有很多种,比制造冤案、悬案的方法多的多。”
杨县丞脸上一红,有些心虚地道:“是是是,下官记住了。”
城门打开,大家都知道案子破了,百姓们也不那么恐慌了。
上官若离对朱慎之道:“过几天,凶手和死者的家属就到了,你们一定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杀人偿命,律法给了审判,他们两个寨子可别干起来。”
朱慎之也正担心这事儿呢,就道:“我会尽力而为的。”
上官若离道:“让杨县丞和你搭档,你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儿,务必把他们安抚住。”
杨县丞道:“太太放心,我们一定办好此事。”
不就是连哄带骗、连吓唬带威胁吗?他有经验!
上官若离回了后院,跟钱老太和东老头儿说了这事,让他们别太恐慌了。
钱老太担忧地道:“四儿和小子们也不知怎么样了。”
东溟子煜他们现在还没到地方呢,弄了个驴车和一头驴子赶路,挺慢的。
五郎坐在驴车里热的不行,扇着大蒲扇,问外面骑驴的东溟子煜道:“爹,咱们这是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