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我也不清楚。原先我们是驻扎在这里的车队,有一次这里运进来一个种东西,上面布满了铆钉。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而且不能打听,这是命令。后来我们接到指令,原地待命。从那天起,给我们运输生活物资的车队也消失了,等了好久,眼看物资快要撑不下去了,排长去往两公里外的厂去问,结果里面没有人,设备什么的全是崭新的,生产的机器也没有。给外界打电话也打不通,挖电话线的时候发现电话线全是断的,外网打不通,当然也接不到,那之前的电话是打到哪的?于是我们顺着电话线一路挖下去,竟然发现电话线是通往地下的。再往下挖也挖不倒尽头,也就是说之前跟我们联系的人是在地下。
后来,我们打算离开这里,但是有一天,沙子变成白色了,从一小块到整片沙子全是,我们的人员开始不断的失踪,似乎是在喂养这片活起来的沙子。我们想离开,但是沙子不让。”
梨簇紧急打断他:“你说沙子活了?”
这人不会也是个神经病吧。梨簇刚刚一直在悄悄的观察他,这话讲的很奇怪,不像他经历过,而是干巴巴讲故事一样。“大叔,你到底是谁啊?”
那人阴森森的笑起来,梨簇感觉有些发毛。
“你一点都不好玩,没有我徒弟有趣。”他说话的声音语调都有变化,而且他感觉莫名的熟悉。
那人把头发胡子摘下来,破破烂烂的外衣脱下,从背包拿出一件黑色的皮衣穿上。梨簇好像知道这疯子是谁了。他又从包里取出一副墨镜戴上。
“哈喽,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梨簇:“果然是你,我都猜到了。哦~你就是无邪说的半瞎不瞎的黑瞎子。你为什么取了一只熊的名字?对了,很遗憾的告诉你,无邪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