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肯定不会的告密的在他眼中只会听从三叔的命令。坎肩都不知道这事情，连王萌都不知晓自己和小哥的关系。总不能是太明显了吧？也有可能二叔只是不愿意自己多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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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无邪再次被噩梦惊醒，呼吸急促间模糊的看见小哥焦急的面庞，抬手抚上他的脸颊。

“无邪？怎么了？”他问。

“……你说，要不要再加快速度，不一定要等那个小屁孩长大一些，除了他，总会还有别的人，不是非他不可，一样能读取费洛蒙，身世清白的就行，比如第十九位。”

“什么？”

“没事，没事，我没事。睡觉吧，你就当我迷糊间在胡说八道。”

张启灵重新躺回去，伸手紧紧握住无邪的垂放在一旁的手，轻轻说道：“无邪，我在。”

黑暗中，无邪睁大了双眼，突然清醒，想起胖子说的话。睡觉的时候他会有什么反应。笑话，当年谁敢近他身。

无邪侧身翻过去，用另一只手捏他的肩膀，刚触碰到，就紧绷起来。无邪敢确定，这个时刻前，小哥是放松的。也就是意味着，这个环境是安全且可以放松的状态，雨村养老的时候，也是好久后他才能安心的呆在一个地方。

吧嗒——

床头灯被打开了，无邪抬头对上一双充满疑惑的目光。

“小哥？不，张启灵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你怎么不说？”

“……忘了。”

妈的，这事能忘？看着他无辜的样子，无邪也不能干什么。松开抓着肩膀的手，又平躺回去。

灯一下子又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