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丫头，你去把花球拿给你舅舅。”</p>
若是有朝一日，张辅这一代人老去后，卫渊就是当之无愧的军方第一人！</p>
随后，由原先守在街道两旁的禁军将士，高高举起手中大戟，站在迎亲队伍的最前列，雄赳赳气昂昂，让人目瞪口呆，</p>
这要是喝下去，那滋味，啧啧，定是酸爽至极。</p>
王安石道：“没错，哪也不去，就在这等着看国公府的嫁妆。”</p>
只好向卫渊投以‘好自为之’的目光。</p>
“不是说这些爆竹都是宫里送来的吗？”</p>
闻声，众人无不附和道：</p>
而是说，有能够指挥禁军的身份。</p>
“哪有这样的？”</p>
所以，赵祯并不反感他问起这些事情，甚至还耐心的解释道：</p>
“他想让他的婚事越隆重，朕反而越安心。”</p>
在婢女的搀扶下，张桂芬被送到张辅身前。</p>
因为实在是写不下。</p>
见状，小巧玲珑的秦蒹葭顿时噗嗤一笑。</p>
“.”</p>
“明姑娘，这些嫁妆里，有不少东西都是送给您的，都是我们家姑娘亲自挑选。”</p>
卫渊亲自将张桂芬抱到花轿里。</p>
“这禁军权柄，迟早是要交到卫将军的手里。”</p>
卫恕意朝着众人笑道：“这些事我也不懂，应该是吧。”</p>
“废话，人家毕竟是嫁女。”</p>
“是，今日来这么早，就是不愿错过此事。”</p>
待卫渊离开宣政殿。</p>
话音刚落，在伯府门前收纳贺礼的柜台处，接连传出几声吆喝，</p>
“同知给事中，吏部侍郎，范纯仁范大人来贺！”</p>
“这匪夷所思！”</p>
禁军将士开道迎亲，真就是前所未有之事！</p>
如今站在他们跟前的，可都是一些老将，前辈，甚至是自己的父亲。</p>
包孝肃摇了摇头，抚须笑道：“待会儿英国公家就要送来嫁妆，不知会送些什么，老夫很是好奇，哪也不去，就在这等着。”</p>
赵祯看到未看，就将其付之一炬，并且向那些御史说道：</p>
“朕这一朝，养士多年，如今，朕只有那么一个卫大将军。”</p>
于是，英国公府送嫁妆这件事情，就被张辅定在了好日当天。</p>
陈大牛后知后觉，连忙道：“大舅哥，呸，不是，秦将军，你别误会。”</p>
“岳父大人在上，请喝女婿茶。”</p>
“明日舅舅要率领这些将士们去迎舅妈？可当真是威风。”</p>
随后，众人只见他来到大鼎身旁，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牢牢握住鼎的两耳，大喝一声，“起！”</p>
卫恕意乃是卫渊的大姐，自然就是陈大牛等人的大姐。</p>
卫渊瞧着那口大鼎，少说也得有个一百五十多斤。</p>
张桂芬顿时红透了脸颊，无论如何，当着众人的面，她都是叫不出‘夫君’这两个字。</p>
韩国公家的小女儿嘻嘻笑道：</p>
“就是，那作诗一项，你这位卫将军能侥幸过关，可是我们这一关，您可不能再耍赖，不然我们就去告诉桂芬姐姐。”</p>
卫渊大婚，来往官吏必然极多。</p>
卫渊不去理会那三人，朝着陈大牛等人竖起大拇指，便就朝着正堂的方向走去。</p>
卫恕意没有吭声，身为伯府这边的人，自当要保持伯府的威仪。</p>
从府门前开始，街道两侧，一直延伸到十里之外，都铺上了红毯。</p>
所以在京城的贵女圈里，她们像是不存在一般。</p>
陈大牛等人紧随卫渊，纷纷朝着被他横抱在怀里的张桂芬作揖道：</p>
“同去同去。”</p>
一旁人起哄道：</p>
“新郎官，怎么还叫老师？”</p>
这时，几位卫渊叔叔伯伯辈的勋贵们齐齐来到此间，皆是脸色不悦的看着卫渊，陆续道：</p>
“是啊！”</p>
赵祯摆了摆手，“好了，退下吧，这几日，没事就不要往朕这里跑了。”</p>
自周太祖杯酒释兵权之后，大周的将帅，就再也没有调兵之权了。</p>
但是，这不代表一些人就不知道谁送的礼物贵重。</p>
“就是，卫大哥，你没有诚意！”</p>
“不愧是英国公府，当真是出手阔绰！”</p>
话音刚落，就见韩国公家的小女儿拍了拍手。</p>
他们越说越震撼。</p>
另一边。</p>
几人又陆续道：</p>
按理说，一個宦官，不该过问那么多的事情。</p>
“从咱们来到现在，这爆竹声一直响个不停，只怕光是这爆竹，忠勇伯就已花费极多。”</p>
身为女子，谁不想着自己出嫁时，也有着这等盛大场面？</p>
忽然，卫渊直接横抱起张桂芬，让她不由得娇喝一声，</p>
“啊。”</p>
这什么概念？</p>
太惊人了！</p>
这一刻，不只是卫渊，就连所有人都惊讶起来，喃喃道：</p>
“此后，谁还敢说嫁女能有英国公府风光？”</p>
此话一出，众人再一次大笑起来。</p>
彼此但是单身男女，若是在这个环节里，有哪个女子看上了哪个男子，便是要留下手帕。</p>
“张府那边也再大摆宴席.如此说来，这宁远侯府岂不是要送两份贺礼？”</p>
卫渊笑道：“臣，谢陛下成全！”</p>
约摸着，一颗夜明珠，少说也能值个上万两银子。</p>
按理来说，女儿出嫁，当父母的，肯定是会有些忧伤。</p>
就连伯府外的街道里，都围满了百姓。</p>
“.”</p>
张桂芬在一声声‘嫂子’下，逐渐迷失了自我。</p>
“禁军将士.亲自前去迎亲？”</p>
王安石直言道：“军心。”</p>
卫渊道：“恩师在上，学生哪敢啊？”</p>
说罢，这小妮子竟是张开双臂，死活不让卫渊过去。</p>
随着一位嬷嬷大声说着。</p>
老嬷嬷道：“请夫人放心，老夫人那边掐算着时辰呢，不会误了的。”</p>
此刻。</p>
“卫将军想要娶桂芬姐姐，得有诚意才是。”</p>
闻言，陈大牛等人跟在他的身后，也是陆续笑了起来。</p>
“.”</p>
此话一出，站在明兰身侧不远的一些年轻女子，比如荣飞燕等人，都是一脸嫉妒。</p>
说白了，所谓禁军权柄，指的是练兵之权，不是调兵之权。</p>
“姐姐莫要说这些，我们就爱看姐夫背您！”</p>
张桂芬心疼卫渊，忽然开口道：“在地上撒些花瓣就是，还请几位妹妹嘴下留情，放过你们姐夫才是。”</p>
“.”</p>
而卫渊的婚事，就成了赵祯的心头大事之一。</p>
说实话，张家这一次，连嫁妆单子都未准备。</p>
随后，张府的下人们便抱来两坛酒水。</p>
就在卫渊发愁时，秦振忽的哎呦一声，“谁推我？！”</p>
卫渊顿时欲哭无泪。</p>
她的嫁衣乃是由皇后亲自赏赐，尊贵无比。</p>
不料，刚到前院，却见平日里与张桂芬关系不错的几位高门贵女拦住他的去路。</p>
朝中诸多大佬，都曾嫁过女儿，出嫁那天，无非是比嫁妆，卫渊觉得，这都太俗了。</p>
她的身上，有股淡淡得清香，沁人心脾。</p>
一旁的英国公府老嬷嬷倒是笑道：</p>
搁在以往，卫恕意纵然是有个诰命身份，英国公夫妇义女，只怕也难以融入勋贵圈子里去。</p>
至于自污，此前卫渊早就做过了。</p>
而是想促成一段佳话。</p>
不然，必成一段君臣佳话。</p>
“那可是安国公的嫡子？韩国公家的嫡长子也来了”</p>
就在这时。</p>
“.”</p>
陈大牛一听，这就要去接嫂子了，当即开怀大笑，与林兆远等诸多兄弟，就去叫卫渊前来。</p>
在赵祯眼里，卫渊就好比是一棵小树苗，在他的细心呵护栽培下，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p>
“.”</p>
张桂芬嫁给卫渊，他们是真的乐见其成。</p>
“接新娘子去！”</p>
“快！”</p>
卫渊向张夫人敬茶时，张夫人倒是并未说什么。</p>
“到底是宁远侯府，虽然不知他们送得什么贺礼，但就从那几个沉甸甸的箱子就能看出来价值不菲啊！”</p>
“.”</p>
卫渊开口询问。</p>
英国公夫妇选择在这个时候送来嫁妆，其良苦用心就体现出来了。</p>
卫渊嘴角抽搐。</p>
“听闻卫将军乃是海量，想必自是不惧这区区两坛酒水，饮完，我们便放卫将军进去如何？”</p>
只要来到正堂，就到了接走新娘子的环节了。</p>
“.”</p>
吟诗？</p>
“听闻你小子力大如牛，能扛鼎否？”</p>
如今，那御辇已经停在了府门前不远处，随时都可以出发。</p>
卫渊瞅了一眼秦振，“管管你家妹子！”</p>
“都说长姐如母，这几日，你这个当姐姐的，倒真是费心了。”</p>
陈大牛等人喝完茶点，也赶紧来到此间。</p>
待戴好花球，陈大牛等人一个眼神，竟是直接将卫渊抬起，起哄着就朝着外面走去，</p>
可是面对眼前这些高门贵女，是一点儿也硬不起来啊。</p>
卫恕一见嫁妆已经送完，便不敢再拖延时辰，连忙嘱咐陈大牛等人，</p>
“快去看你们大哥那边好了没有，若是好了，就该出发了。”</p>
“英国公把持天下兵权多载，在我大周将士心中具有着极高威望。”</p>
“你们看看矗立在街道两旁的将士，那叫一个虎虎生威啊！”</p>
正等着新娘子的到来，随后与其一同向张辅夫妇敬茶。</p>
卫恕意姐妹与明兰正陪着不少的勋贵、官宦家眷聊天。</p>
“张、卫两家联姻之后，卫渊得到的，最大的嫁妆，就是我国朝百万禁军将士的军心。”</p>
荡虏军也是隶属于禁军编制。</p>
宫里的准备相当周全，不仅御赐了十八抬御辇作为婚轿，还配了三十六名宫女在婚轿前撒花瓣与喜果。</p>
世人都说，卫渊要受冷落了，毕竟，从东南回来以后，官家对他是不赏不罚。</p>
卫渊与张辅所宴请的宾客，所涉及到勋贵这块，大都相同。</p>
于是，卫渊采取不颂贺礼的方式欢迎来客。</p>
“宁远侯不是与忠勇伯关系不错吗？怎么只派了个嫡子过来？”</p>
在此事过去数年之后，他已然要让整个大周的百姓，对他们二人的这场婚事津津乐道。</p>
伯府外，鞭炮、锣鼓声鸣，甚至十几里开外，都能听到爆竹声。</p>
这时，徐长志偷偷看了一眼陈大牛。</p>
禁军开路，为一臣子庆贺婚事，这还是古今未有之事。</p>
伯府里，明兰看着守在府门前的禁军侍卫，暗自喃喃道：</p>
那些勋贵家眷们一听齐国公夫人竟是‘护起犊子’，都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p>
伯府前院，随着越来越多的客人到来，也显得愈发热闹起来。</p>
既然他只是想着让卫氏一族，想让这场婚事有面子，那这面子，给他倒也无妨。</p>
永昌伯夫人吴大娘子来得是卫家，至于永昌伯，则去了张家。</p>
秦振顿感不妙，忍不住开口道：“陈远之！你若敢打我妹妹主意，我弄死你！”</p>
这时，秦蒹葭那几名女子起哄道：</p>
这固然是有些夸张。</p>
卫渊听到他们的那些言语，也只得苦笑一声。</p>
陈大牛很不争气，看她一直在笑，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p>
“放下，放下，让外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p>
见状，张鼎等人郁闷道：</p>
“卫哥哥，快放我下来，羞死人了.”</p>
人群中，脸色苍白的顾偃开，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来到卫渊身前，笑道：</p>
赫然就见一身红衣，盛妆出席的张桂芬缓缓走来。</p>
“官家也因此事追悔莫及，如今官家赞同卫将军请来禁军，只怕也是担心再出百姓枉死之事。”</p>
明兰一脸惊讶，“我去？”</p>
“每当勋贵之间联姻，各家勋贵都要送两份贺礼，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p>
卫渊上马以后，陈大牛等人也是陆续骑上马匹，沿着铺在街道地面上的红毯，前往英国公府。</p>
这在国朝的历史上，都是极为罕见。</p>
卫渊也没为难她，而是抱着张桂芬就往外面走去。</p>
显然是不能帮助卫渊。</p>
秦振忍不住了，狠狠踹了他一脚。</p>
毕竟，街道两旁，有禁军将士在守卫。</p>
“.”</p>
他们早就知道卫渊力气不俗，所以让其扛鼎，并非是为难。</p>
此前，她们说这些话，可能更多的是打趣。</p>
顾偃开点了点头。</p>
“以前只觉着英国公府是有权势，如今，倒是我眼拙了。”</p>
一名婢女开门而入，笑道：“姑娘，卫伯爷接您来了。”</p>
“可若无禁军将士维持秩序，只怕这场喜事免不得要多些麻烦。”</p>
卫渊就是要开此先河！</p>
对此，赵祯意味深长道：“禁军将士为你婚事开路，你就不怕世人说你是功高震主，就不怕朝中御史因此事上了劄子？”</p>
“.”</p>
王安石明白包孝肃的心思，如今他与卫渊也正在‘蜜月期’，于是附和道：</p>
“是啊，下官记得，在去岁的年会上，就有不少百姓，出现踩踏拥挤之事，使多人死于非命。”</p>
见状，赵祯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成亲之后，就要有所收敛，切记不可再做木秀于林之事。”</p>
“小子，我们大哥不说什么，但是桂芬这丫头，可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不能那么轻易的就交给你！”</p>
卫恕意瞧着他们竟是将卫渊给‘抬’了出来，又听到周围人都纷纷笑了起来，当下眉头一皱，来到众人跟前，道：</p>
都到这儿了，怎么还有麻烦啊？</p>
他看向秦振、徐长志等人。</p>
张瞻嘿嘿一笑，“咱们这位‘妹夫’可是威震敌国的大将军，所以就不考究妹夫的兵法了。”</p>
她的地位，顷刻间便就凸显出来了。</p>
递花球的寓意，是希望递花球的人，将来也能遇到一门好亲事。</p>
平宁郡主有何心思，她们是再明白不过。</p>
一个个互相对视。</p>
卫恕意眼瞅着送妆队伍还在陆续过来，像是没个尽头，不由得心急如焚，</p>
“若是因此误了吉时，该怎么办？”</p>
陈大牛‘啊’了一声，一脸错愕。</p>
所以这一天，男女有别，众人都看得不是太重。</p>
“他为朕、为国朝抛头颅、洒热血，难道连他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朕都不能满足？”</p>
“几位姐姐妹妹还有你们几位姑娘，不如随我去看看？”</p>
当那些勋贵女眷在卫恕意的带领下，前往前院时，她们才赫然注意到，这伯府究竟有多大，</p>
“方才来时还不曾注意，如今才发觉，这忠勇伯府还真是够大，够气派。”</p>
随后，他当着众目睽睽的面，大声笑道：“接新娘子去！”</p>
“今日之后，再谈十里红妆，是绕不过张、卫两家联姻了。”</p>
话音还未落，就见那两坛子酒水都被他打翻在地。</p>
自古以来，只有当兄弟的，闹大哥婚事的习俗，没有当大哥开兄弟媳妇玩笑的先例。</p>
她们拿了茶点金，便是各自捧上一些自制的茶点，来到陈大牛等人跟前，请新郎的兄弟们喝茶吃糕点。</p>
“你小子，若是敢欺负我这宝贝女儿，定教你好看！”</p>
随后，二人又来到正堂。</p>
尤其是范纯仁，更是直言道：</p>
“这英国公府的嫁妆，怕是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了。”</p>
“从这边到街道尽头，少说也有个三四里路吧？都看不到头啊！”</p>
不过，在王安石眼里看来，当是如此，</p>
张睿摇头道：“规矩就是规矩，怎么能省？”</p>
他道：“我还是作诗吧！”</p>
这一笑，直接让陈大牛如痴如醉。</p>
但随着卫渊在东南的所作所为后，这些勋贵家眷们，是不敢不待见卫恕意。</p>
“.”</p>
“当要去看看，毕竟，英国公夫妇的宝贝女儿出嫁，这嫁资定是极为丰厚。”</p>
真要是一口气喝下去，还能站起来走路？</p>
只怕晚上都要硬不起来了！</p>
大姐发话，他们自是不敢不听，于是连忙将卫渊给放了下来。</p>
顾偃开等人见此，也是露出欣慰笑意。</p>
但是此刻，在张辅夫妇的脸上，却是看不到半点哀愁，反而还洋溢着喜悦之色。</p>
闻言，众人无不惊掉下巴。</p>
她们早就被张夫人知会过了，所送之嫁妆可能会有点儿多。</p>
“卫卿爱面子，对朕，对大周，都是一件好事。”</p>
只见众人站在伯府门前，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送嫁妆队伍，都是露出极为惊讶的神情，甚至是瞠目结舌，</p>
“我滴个娘嘞，这些嫁妆得值多少钱啊？”</p>
“这些只是让我们看到的嫁妆，还有一些看不到的嫁妆。”</p>
看不到的？</p>
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p>
说罢，张辅才不甘心的将茶水饮尽。</p>
然而，如今呢？</p>
官家一直都在宠着卫渊啊！</p>
赵祯除了比较放心卫渊动用禁军迎亲之外，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p>
“嫂嫂，可坐稳了，兄弟们，起！”</p>
闻声，张桂芬脸颊羞红，低头不语。</p>
这时，负责接待客人的徐长志连忙朝着他们走来，拱手道：</p>
“宁远侯府来贺！”</p>
却见他们一个个的都躲了起来。</p>
几位勋贵大娘子陆续笑道：</p>
“听说你们永昌伯府这次为忠勇伯一家送了不少的贺礼，他们光是用你们所送的贺礼，也能让这爆竹声一直响下去。”</p>
同理，齐国公一家也是如此。</p>
“秦振、徐长志，他们可都是年轻将领中的翘楚，由他们抬轿估计也就只有英国公的女儿，能够享有此等待遇了。”</p>
“.”</p>
禁军将士开道，各军将领抬轿，可谓开大周婚嫁之事，前所未有之先河！</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