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栋超压抑至极,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p>

他苦思冥想许久,却依旧未能想出一个好借口。</p>

“说不出来了吧?” 王焱大笑起来:“编都不会编了吧!”</p>

“没关系,超哥,不会编就别编了,我这人向来通情达理。”</p>

说着,王焱掏出邢栋超的手机,放到邢栋超面前:“你现在可以给陈岳英打电话领赏了!”</p>

邢栋超也不傻,赶忙推开手机,双手合十:“老弟,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我发誓,真的不敢了!”</p>

“哎呀,超哥,你误会我了。我是真心让你打电话通知陈岳英。我也是真的想让你赚这份钱啊。你怎么还不打呢。”</p>

“老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p>

王焱挺直身体,瞥了一眼邢栋超,继续道:“我让你赶紧打电话,要么我帮你打啊?”</p>

说着,王焱直接找到了陈岳英的电话,然后按下了拨通键。</p>

邢栋超见状,抬手就抢过了手机。</p>

他 “噗通” 一声跪在了王焱面前:“老弟啊,哥哥真的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就给哥哥一次机会吧。这不是也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吗?你就原谅哥这一次吧。”</p>

王焱神色极其平静,毫无情绪波动:“是不是不打了?”</p>

邢栋超赶忙摇头:“不打了,不打了。”</p>

“真是没意思。”</p>

王焱叹了口气,然后冲着一旁的张奉雷点了点头。</p>

张奉雷心领神会,上前一脚就将邢栋超踹进了棺材。</p>

落入棺材的邢栋超瞬间红了眼,疯狂地往上爬,不停求饶。</p>

张奉雷拎着棒球棍守在一旁,看到邢栋超快露头了,对准其脑袋就是一棍子,直接将邢栋超又打进了棺材。</p>

倒地的邢栋超依旧不死心,还在往上爬。</p>

张奉雷不慌不忙,只要邢栋超快露头,上去就是一棍子。</p>

接连几次之后,邢栋超头破血流,再也爬不动了。</p>

他靠在棺材里,眼神中满是绝望。</p>

王焱走到坑边,鄙夷地瞥了一眼邢栋超,然后顺手掏出一摞鬼钞,抛向天空。</p>

之后冲着身后几道黑影点了点头。</p>

这几名全身笼罩在黑暗之中的赤虎特种兵抬起一旁的棺材盖,直接盖上了棺材。</p>

张奉雷跳进坑内,拿起钉子就将棺材钉上了。</p>

一时间,棺材内满是绝望的挣扎吼叫。</p>

王焱则回到桌边,又开始大口吃肉。</p>

他一边咀嚼,一边冲着身旁的黑影再次点头。</p>

几分钟后,大海螺被罗哥拖了过来,坐到了王焱的对面。</p>

相比邢栋超,大海螺要冷静得多。</p>

但他额头的汗水也是哗哗地往下流,尤其是听到棺材内的叫喊声,大海螺心里也直发颤。</p>

王焱如同刚才一样,扎起一块羊肉,递给大海螺:“大哥,来,尝尝。”</p>

大海螺看了一眼王焱,心一狠,直接道:“王焱,你他妈少给我来这套,要杀要剐,尽管来就是了。”</p>

王焱一听,当即笑了起来:“呦,这么有骨气吗?”</p>

“废话什么?”</p>

大海螺咬牙切齿:“我可不是棺材里面那种废物,也不可能向你这种人求饶!你个狗娘养的!”</p>

“呦,还骂我呢?”</p>

“骂你?我他妈还要你的命呢!”</p>

大海螺突然爆发,纵身一跃扑向王焱。</p>

身旁的罗哥眼疾手快,抬腿踹向大海螺的腰腹,当下就把大海螺踹岔气了。</p>

王焱不紧不慢,看都没看大海螺:“你最好一直都能有这种勇气和我说话,别让我看不起你。”</p>

说到这,王焱看了一眼张奉雷:“上家伙。”</p>

张奉雷应了一声,然后拿起对讲机。</p>

不一会儿,两名赤虎成员抬着一张布满钉子的椅子走了过来。</p>

这张椅子是王焱根据刘洪君刑讯椅一比一仿制出来的。</p>

虽然肯定没有刘洪君那套厉害,但也绝非一般人能受得了。</p>

王焱大口吃肉,一字一句道:“就按照刘洪君的那套流程来,什么时候服软了什么时候算。我看看他能有多硬的嘴。带下一个来。”</p>

张奉雷从地上托起大海螺,朝着刑讯椅走去。</p>

片刻之后,周边传出了大海螺撕心裂肺的惨叫。</p>

张奉雷面露厌恶,掏出胶带就将大海螺的嘴死死缠住。</p>

然后指挥着周边的士兵,用刘洪君的手段,一比一地上刑。</p>

王焱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又开始吃肉。</p>

几分钟后,叶俊杰被柏哥带到了王焱的面前。</p>

王焱顺势夹起一块肉,放在叶俊杰面前:“叶哥,吃点吧。”</p>

叶俊杰没有任何犹豫,伸手就抓,吃了几口后,他笑了笑:“阎王,你这手艺不咋地,我来给你改进改进啊。”</p>

王焱突然笑了起来:“好啊,叶哥,那你教教我呗。”</p>

叶俊杰拿起匕首,走到旁边的羊腿旁,一边轻轻划口子,一边教王焱:“这样会比较入味……”</p>

十几分钟后,叶俊杰切了一盘肉,摆放在桌上,然后向王焱伸出手:“阎王,你再尝尝。”</p>

王焱微微颔首:“不错,不错,真没想到叶哥在这方面竟有天赋。”</p>

“哈哈哈,我早年曾从事过这行。后来被人欺负得太厉害,没办法才转行的。”</p>

“我说呢。原来如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