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句,沈书宴确实对原身说过。
随后,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一股莫名的委屈和难过瞬间盈满了她的胸腔。
一一一.二五三.二一二.四零
网上的黑料愈演愈烈,而此时的温棠,却拿着沈书宴调查到的结果,漫不经心地翻看着。
沈书宴看着温棠脸上焦急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刚刚的好心情顿时就沉了下去。
“呦,还有意外惊喜呢。”
一听说沈书宴又一次不想离婚,温棠也分不清真假,当即就急了。
那种本该只有原身才会有的难过,失望,此刻却出自她之口。
下一秒,就见沈书宴从沙发上起身,往前两步站到她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既然你满意了,那我是不是该把本金给付了?”
、“医生说我今天就能出院了,这个点民政局还没有下班,我们现在去领证还来得及。”
怕沈书宴签了字,她跟沈书宴之间就真的完了。
“可是我后悔了。”
不说别的,光是那条偷税漏税,梁蔓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再跟娱乐圈这条线沾边了。
温棠看着眼前这双眸底自己防备中透着紧张的神色,心头微微一颤,下意识地就要避开沈书宴的目光。
“你要做什么?”
如果前面的是小打小闹的话,这些东西可就能把梁蔓给摁得死死的了。
沈书宴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随后没好气道:
“你觉得我身边缺当牛做马的人吗?”
沈书宴抬着眸子看她,嘴角勾着一抹笑,却在竭力压制着眸子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紧张。
沈书宴声音喑哑地重复道。
下一秒,她就反应过来了,两天前,面前这个人轻薄了她,还大言不惭地说那只是利息。
其实,当时原身还是很慌的,她提出跟沈书宴离婚本就是一场豪赌,所以当时听到沈书宴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有迟疑和害怕。
“是我后悔了。”
温棠一愣,回想了一下原身的记忆,那天两人说的话不多,而且签字的时候气氛并不好,她也不知道沈书宴指的是哪句。
他紧绷着下颌,看着温棠焦急的模样,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开口道:
但见温棠微微撇撇嘴,道:“要不我还是给沈总当牛做马吧。”
“够了,够了。”
沈书宴被噎住,几秒后,突然笑了两下,重新坐回到沙发上,还是最开始那副慵懒闲适的姿态,道:
“对,正好我们还没领离婚证,可以不离了,等你出院后,就搬回我们婚房住。”
“温棠,你还记得我们刚签字离婚的时候,我说的话吗?”
温棠不知道该怎么接沈书宴的话,干脆道:
没说要给钱啊?
“果然是她。”
沈书宴点点头,眼底噙着一抹笑,莫名的,温棠觉得沈书宴这笑有些不怀好意。
梁蔓这真是自己把自己往死里作啊。
所以,他现在的本金是指?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竟然哭了,那股萦绕在她心头的哀怨情绪也无法轻易散去。
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她跟原身之间,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