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繁瞥一眼,走过去抢了烟,“你怎么能抽烟?”
不是还是个病人吗?病都没好就想着抽烟了,这可不能养成习惯。
“要是让谢离抽到二手烟多不好。”
温繁将烟没收,还不忘记嘀嘀咕咕。
还有温繁自己,也很讨厌二手烟的味道。
动作太自然,谢祁愣怔片刻才说:“习惯拿着,并不抽。”
他垂眸,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间,很快将手收回来。
温繁心里偷偷嘀咕,什么破习惯。
“温繁,我本来是打算把你赶出去的。”谢祁又抽出一根,夹在指间把玩。
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香烟,在他手里居然只像是玩物。
谢祁这样的人,生来就睥睨众生。
温繁知道,这是在点自己呢,但偏偏不让他如愿,凑过去娇嗔道:“那现在呢?为什么不赶我出去了,是觉得自己需要我吗?”
这一次,她没有再把烟夺回去。
下巴却被捏住,谢祁漫不经心道:“不是,还有许多事我没想通,留着你还有用。”
尤其是今天知道谢鹤山给的药,谢祁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如果温繁只是耍手段,不让谢离吃药,那就是病例有问题。
可现在的问题在于,如果是谢鹤山出手,谢祁就无法置之不理。
他向来讨厌谢鹤山的手段。
“哪种用?”
温繁抬眸,顺着他的动作,凑近男人英俊的脸庞,“谢祁,我真的很好用。”
极近的距离,她清楚地看到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面对女人娇媚的引诱,有心的话语更像是催情,“别惹我。”
“可我们是夫妻。”
温繁的手已经攀上来,从容勾住男人脖颈,动作娴熟得像是早就练习了无数次。
谢祁没有松开她,这证明,自己今辞在他这里是过关的。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温繁将自己红唇送上去,用最热烈、最主动的方式,“老公。”
听到她重新叫出这个称呼,谢祁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谁都很识相的没有再来打扰,甚至连手机都没有响起过。
迷迷糊糊的时候,温繁忽然想起,谢祁这个人在某些事上,似乎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结束时,她疲惫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却瞥见床头灯映照过去的谢祁的轮廓。
他背对着她,在打电话。
“等我回去就安排下次手术。”
温繁只听到了这句话,随后就陷入昏睡。
第二天,天光大亮,温繁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谢祁的身影。
正巧谢祁从浴室出来,看到温繁迷茫的样子,心头微微一震。
很快从容开口:“醒了?收拾下准备去见度假村负责人。”
温繁没想到,自己这趟被带出来是真的出差。
不管是谢祁还是陆远辰都极其专业,和度假村负责人洽谈的过程更是没分给她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