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像我以前那位学生,天资聪颖,可是后来我就和他们家失去了联络。”
听了许天伦的话,赵欢一时间并未将温繁同歌剧院门口的女人联系起来,只是惋惜道:“那可惜了。不过按照许老板的说法,那个女孩后来一定也很有成就……”
“或许早就已经出国了,只是我们不知道呢。”
许天伦笑笑:“这倒是有可能,毕竟当时她家给她报的是最贵的课程,而且一下报了两年。在当时,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十多年前的海城,能轻易拿出那样一笔钱的家庭并不多,许天伦还觉得是那几个富豪之一。
交谈片刻,赵欢打算离开,先收到了来自温繁的消息。
“演奏很棒,再次感谢赵大师的邀请。”
温繁很识礼节,任何事都做的不让人抓住把柄。
此时,温繁刚刚抵达酒店,打算简单收拾一下。
这次来海城,她没有别的事要做,就只是听听演奏会,而后回程。
哦,一开始是打算,如果谢祁一起来的话,她会陪同他考察那个在海城的项目。
“……是,我知道。等你下午过来再说。”
刚走到门口,温繁听到熟悉的声线,心里一震。
刷了房卡,开门果然看到了谢祁。
他正站在窗前看外面。
海城的冬天是光秃秃的,并没有刻意做绿化。
察觉到门口的动静,谢祁回头看向温繁,“回来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温繁微微蹙眉。
“你好像并不欢迎我。”
谢祁的话,像是抱怨,又像是试探。
而温繁脱下自己的大衣,又摘下自己的发饰,随手将长发挽起,“不是,你早来几个小时,就能一起看演奏会了。很精彩。”
她觉得,赵欢绝对不仅仅是在这个小的歌剧院演出的水准,起码要有更好的舞台。
可是想到赵欢和她吃饭时的言行,温繁又促狭地想,她也只能到这儿了。
“早来?你真的愿意么,我看你和别人聊得很开心。”
别人?温繁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字眼,而后察觉男人话语里似乎有微妙的……
醋意?
意识到这一点,温繁心情很好地走过去,身段紧贴谢祁,“老公,你来了怎么不说?甚至先我一步回了酒店?”
对于谢祁知道她住在哪儿、甚至能进来房间的事,温繁一点都不问。
谢祁嫌恶地后退,避开温繁作乱的手,“你贱不贱?”
在歌剧院门口和一个中年男人聊天,甚至相谈甚欢。
谢祁自己都没发觉,他眼底翻腾的竟然有占有欲。
温繁偏偏要挑明:“老公,你吃醋了?”
“你在做梦。”谢祁眉眼越发冷峻。
看着女人脸上仿佛得逞的笑,谢祁烦躁不已,扯开领带说:“我睡会儿,别吵我。下午远辰要过来,一起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跟着去就是了,别给谢家丢人。”
谢祁面无表情地脱了大衣,犹豫了一下还是挂在温繁的大衣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