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老夫一脸松果，再附赠一颗贝母……嗯……鹤翁也算有心了。</p>

“我们好像离题了。”突然，窦师纶再度将视线转向有些一头雾水外加不知所措的单天常：“单天常，老夫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如果你打算跟殿下投诚，那么你最好赶快带着谢公即刻返程前往羊首山，向殿下表明身份。另外那雄无双……谢公……我说实话，你这事儿办的很不地道……”</p>

“雄无双咋了？”谢映登闻言没好气道：“伍天锡那老儿，不知道好好替熊阔海教子，老夫好心帮着教导一次，有什么问题？”</p>

“……他日楚王殿下要是见了你，怕是要与你一见如故。”——姜公是越来越会骂人了。</p>

“姜公，大可不必……”只有窦师纶才知道这次姜公骂得有多脏。</p>

“你俩真是忠心于殿下？”谢映登此时眼中闪过阵阵狐疑：“老夫怎么觉得窦氏基业会毁在你俩手里了？”</p>

“你这老东西……”姜去闻言顿时眉毛一挑，打算欺身而上。</p>

“姜公……姜公……”窦师纶见状赶忙出手阻拦。</p>

“姓姜的，老夫真的忍你很久了！”——或许是方才眼见姜去被鹤翁打了脸，谢映登觉得自己可能时隔多年，有了胜算，所以他也不装了：“来！咱俩练练！”</p>

“练练就练练！”姜去本来就对谢映登自作主张很有意见，要不是这次他跟窦师纶不放心楚王，私底下悄悄跟来，谁知道这老东西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居然敢直呼老夫姓氏，我看你是找揍！”</p>

“……”单天常此刻人已经彻底傻掉了。</p>

这就是窦氏家臣的真正面目吗……</p>

不对吧……</p>

黑山贼的七大帅自己也见过，对方虽然男女老少皆有之，但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老实巴交的山民。</p>

嗯……就算是山民似乎也比眼前这二位……有品的多……</p>

单天常不知道的是，谢映登之所以挑衅姜去，是为了给自己的义子看看窦氏家臣的含金量。</p>

姜公……</p>

在窦氏家臣之中就一个特点：能打，很能打。</p>

谢映登觉得自己真的很伟大，为楚王殿下，为自家义子，他这张老脸再度被姜去按在地上摩擦。</p>

实际意义上的那种。</p>

“姜去！你他娘的动手揍老夫老夫也认了……但你能不能别……唔唔唔……”</p>

“窦公……”单天常此时看着被姜去按在地上，正苦苦挣扎，试图拒绝姜去往他嘴里塞松果的谢映登，他只觉这个世界在短短半个时辰内，便已经癫成了他不熟悉的模样：“我义父他……向来稳重……”</p>

“你是想问，&#39;窦氏家臣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儿，&#39;对吧？”窦师纶闻言似笑非笑地看向单天常。</p>

“……”此时的单天常，已经从对方的眼中捕捉到了答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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