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川故意逗她，“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再去一次酒吧？”

闻言，齐雪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抬头看到姜小川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她羞恼交加，伸出玉手，直取姜小川腰间的软肉。

姜小川急忙求饶，“别闹，我是来给你送好东西的。”

说着他准备好的髓灵丹递向齐雪。

“不要。”

看着黑不溜秋的两颗丹药，齐雪直摇头。

就在这时，在远处看热闹的张怀恩饿狼似的扑了过来。

“这色泽......”

近距离地观察了两眼之后，张怀恩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仿佛被那两颗丹药深深吸引，不由自主地凑近姜小川的手，几乎是将鼻子贴了上去，仔细嗅了嗅。

这一刹那，他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陶醉表情，仿佛嗅到了世间最珍贵的香气。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髓灵丹？！”

张怀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满是激动与不可置信。

张怀恩的话音刚刚落下，姜小川的表情立刻变得惊讶起来。

他原本以为，一心专研中医的张怀恩，只对草药有着深厚的了解，未必能认得出这极其罕见的髓灵丹。

毕竟，这种丹药极为珍贵，市面上几乎难以见到。

然而，张怀恩的举动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姜小川轻轻点了点头，确认道：“没错，这就是髓灵丹。”

张怀恩听后，激动得手舞足蹈，他紧紧地盯着姜小川手中的丹药，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张怀恩和姜小川眼神对视，此处无声胜有声。

姜小川自然明白张怀恩那眼神背后的含义，对于这个老者，姜小川心存敬佩。

他毫不犹豫地取出两颗丹药，递到张怀恩的手中。

“这两颗丹药，你且收下。”

张怀恩接过丹药，声音微微颤抖，“这份恩情，我张怀恩铭记在心！”

姜小川微笑着摇摇头，示意张怀恩不必如此。

他顿了顿，又嘱咐道：“这两粒丹药，你留一粒，另一粒带给程济民院长。”

提到程济民，姜小川的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与尊重。

他知道，程济民医德高尚，为无数病患带来了希望与康复。

对于这样一位医者，姜小川心存敬意，也希望能够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张怀恩听后，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