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不由愣住，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着林修缘：“小羽，你召唤的是什么神灵，感觉和其他的神灵有点不太一样啊？”

“上神是散仙。”

“散仙？应该很厉害吧！”

方母就是个普通妇人，因此她对超凡者的情况并不怎么了解。在她想来，散仙也是仙，只要和仙沾了边的，那肯定非同小可。

“呃，别的散仙我不太清楚，但是上神是万古城城主，真的很强大。”方羽亲眼见过林修缘一拳打爆一尊三转的五品神灵，岂能不知道对方的厉害。

至于神灵为何不回神灵空间，方母不懂也没问，方羽自然也没有解释。

“好好好，小羽有出息了，妈也放心了，要是能够看着你结婚生子，妈这一辈子就算值了，可惜香香那个丫头……”

“妈！不要提她了，我们之间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此处，方羽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他以前也曾想过自己和袁香香共结连理走到一起，可是随着对方的疏远，方羽也渐渐看清了人性的和现实的残酷。

方母心有不忍，摇头叹息：“你们小时候关系那么好，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这样呢？好好的一个姑娘，或许她也是受家里的影响，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无所谓了，反正以后我们也会有联系了。”

“你……”

方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知道孩子从小就有主见，自己说的孩子未必会听。

“上神请喝水。”

方羽连忙接了杯水放在林修缘面前，基本的待客之道他还是懂的。

林修缘看了看精致的琉璃水杯微微有些出神，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方羽以为林修缘不满，赶紧解释道：“上神勿怪，我们家里没有茶品之类的东西，只能以水代茶，还望上神多多包涵。”

“是啊是啊，上神勿怪小羽，他很尊敬神灵的。”方母也帮忙解释。

“无碍。”

林修缘举杯饮水，眉头微微皱了皱。

倒不是这水不好喝，而是少了几分曾经的自然与甘甜，不像纯净的山泉水。

“方羽，你家就你们母子？”

“是的。”

“你父亲呢？”

“父亲？我也不知道，我妈说我爸走了，突然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说到此处，方羽看向自己的母亲，后者眼神黯然，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林修缘也不愿刨根问底，故而转移话题道：“夫人，你的退是怎么回事？”

“夫人？”

方母还不太习惯林修缘古人的做派，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方羽主动回复道：“我妈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双腿经脉压迫，所以我妈一直无法正常行走。不过现在已经进入超凡时代，生活到也方便了许多，等我以后挣了钱，就带我妈去最好的医院，用最好的手段将身体恢复过来。”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价格太过昂贵，根本不是他们现在能够承受的。

“哦，让我看看。”

“啊！？”方羽不由愣住：“上神还会看病的吗？”

“林某略通医术，或许可是治治。”

说着，林修缘探手点向方母眉心，后者紧张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