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回下来的工作组,带头的那个,长得可好看了!”
“真的假的?怎么个好看法?”
“他们说长得像是戏文里的书生呢!”
“哪有人长得这般模样,假的吧?!”
“是真的!我妈也说了!长得像是说书里的相公!”
“真想瞧个清楚!有没有你们说得那么好!”
“他人在哪呢?”
“说是住王大婶那房里了!”
“哎,等会回去了,一块瞧瞧去?”
“人家可是工作组的领导呢!你不怕?”
“怕啥!我还怕他吃了我不成?!我又没犯什么错误!再说,干群打成一片嘛!”
“你倒是说说,想和他在哪里打架嘛?”
“撕烂你的嘴!叫你胡说!”
“嘻嘻...”
“哈哈...”
村外的田地里,正在劳作中的某个生产队女子组,是一群情窦初开的少女们,沐浴在春天的氛围里,玩闹追逐。
睡在土炕上的咸鱼,是在早上7点左右,被带来的闹钟,吵醒的。
之前的勤奋打工人,常常是6点起床的。
只是家有无知幼儿,常常于半夜中哭闹,扰得其老父不得安宁。
而倔强要强的小媳妇,说要自个带娃,不假于保姆。
故而,不是咸鱼变懒了,实在是偶尔睡眠质量被打断,才会将闹钟,调成7点11分。
这农村里的土炕,像是没家里的石炕,舒服。
腰骨有点酸胀的感慨咸鱼,下床洗漱了。
拿了瓜瓢,在小水缸里,取了一茶缸子的冷水,康思杰才打开房门,出去刷牙。
整个村子的居民建筑,多位于如狭长月芽般的地带内,另大概有十几二十户的房屋,错落四方。
康思杰暂住的房屋,位于地势较高的村子中后端位置。
屋后有条一人宽的小道,直通郁郁葱葱的后山。
其余三个方位,各有农舍房屋。
屋子外边的天空颜色,像是比之京城,要湛蓝不少。
村里除了一些顽童的嬉闹声,和几只六畜类的鸣叫,再无其他。
大人们,都下地干活去了吧!
回屋再洗了把脸,饿着肚子的康思杰,开始翻行李。
在衣服底下,翻出了两袋糖,两盒饼干,两袋麦乳精,还有一罐奶粉。
奶粉也放进来了?这是从幼儿口中,省下来的口粮么?
看来,不良老父的名声,终究是洗不掉了!
难怪包裹还是这么重!
这娘们,都说了好几次了!
深怕一家之主饿坏了?
还是怕一家之主饿瘦了,导致之前的战斗力起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