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撩开,房门推开。
“柱子,你...没事吧?”身子前倾的秦淮茹,没有进屋,而是站在门槛外。
身后的门帘子,被顶出了一个圆润的大包。
“秦姐,您来了!”斜躺在床上的何雨柱,猛地立了起来,欣喜地笑道:“我好着呢!外头冷,您快进屋里坐!”
心中念念的佳人前来关切探望,让人有点儿小激动呢!
还以为不来了呢!
喜之不尽的何雨柱,立马就将之前的怨念,抛之脑后。
“不了,柱子...你没事儿就好,我...我回去了!”瞧着男人越来越靠近,心中莫名慌乱的秦淮茹,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秦淮茹想起了贾张氏说过的话。
无所事事的夜晚,男人,女人,都难熬。
“秦姐...秦姐...”喊了几声的何雨柱,感觉莫名其妙。
刚才,有说错话吗?
...
后院,西厢房
“哎呦...你轻点!”又菜又爱玩的许大茂,坐在椅子上皱眉吸气。
“好好的,你没事又去招惹他干嘛!”蹲在地上的冉秋叶听了,又倒不少药酒在掌心处,更用力地搓擦许大茂大腿上的紫青瘀肿。
一份力气里,既有对何雨柱的不满,也有对自家男人的心疼。
“你懂什么!”疼得受不住的许大茂,不禁大脑思索,就朝冉秋叶的肩膀处一掌,推开了女人的身子。
从小到大积累起来的怨气,恨不得每天都能让何雨柱吃亏,许大茂心里才会痛快。
“嘭...”冉秋叶身子一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幸好,冬日衣厚,人没事。
“你...没事吧?”许大茂也有些慌了,忙撑着跳着过去,伸手就想拉人起来。
“你甭管!”脸色一变的冉秋叶,左手撑地,接着抡起右臂,荡开了许大茂的右手,自己站了起来。
然后,自顾自的事,不再理睬人。
自觉晦气的许大茂,只得胡乱地在伤口上又涂抹了点药水,再跳着过去来到了炉子边,在锅里拿了还在热着的饭菜出来,填饱了肚子,再随意泡了劳累了一整天的大脚丫,就要滚上床来,睡觉。
已卧在床上的冉秋叶,早在身上裹紧了棉被,温暖了整个被窝。
感觉冷冰冰的许大茂挤了进来,侧身而眠的冉秋叶,挪动避开了不少位置。
身子给被窝里的热气一烫,不禁让许大茂舒服得哼出声来,又往女人身边凑了过去。
没过一会,身子暖暖的男人,不免对人动气手脚来。
“别碰我!”女人呵斥了一句。
心有愧疚的许大茂刚消停半会,又按捺不住地偷偷摸摸。
“几天都没洗澡了...去洗下腚部...”情动中的女人,半推半就。
“壶里都没热水了...”猴急的许大茂,随便找了个借口。
“暖水瓶里有...”红扑扑的冉秋叶,一把推开了压上来的身体,又说道:“先去把药酒喝了...”
听自家女人带来的那个很有用的药酒,想起其大功效的许大茂,心头更是火热,强忍着大量不良的念头,急急忙忙地下了床,先从橱柜中取出药酒喝了一小杯,再拿来脸盆,从暖水瓶中倒了一些热水进去,接着清理了一回重点部位。
一切准备就绪。
男人飞扑上床。
......
史家胡同,娄家小院,西厢东间,下午时分
“咿呀咿...”仰躺在床的小人儿,眼若弯月,嘴吐泡泡,四脚朝天。
心里乐滋滋的娥母,一手捏着手绢儿,一手拿着动物小玩具,逗着那脸上皱纹化开后,萌萌哒的小外孙。
毕竟,父母的基因,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