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东厢房
屋里的娄晓娥,正在无聊中发呆。
待男人走后,女主人先是起了床,接着就在屋里洗漱一回,再吃了几个馒头,又收拾了一下屋子,最后抱着盆里的几件换洗衣物,立在门口,侧耳倾听着院子里的大妈们大声嬉笑,犹豫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出门见人。
外表越是刚强之人,内心就越是柔弱。
只好坐着,吃糖嗑瓜子,和发呆。
新娘子初来乍到,清静的屋子,陌生的环境,让人有那么一丢丢的不适应。
中午,娄晓娥吃光了家里剩余的馒头。
在柜子里找了钱票,考虑要不要出门去的娄晓娥,内心正在纠结之际,有人上门了。
“晓娥在家吗?”门外有人喊。
是对门的三大妈,娄晓娥听出声音来了。
“大妈...”有些羞涩的女主人,迎接客人进门。
...
北方的黄昏,会将天空渲染成橘黄色,而底下又带点朦白,像是在承上启下。
“当...家的,您回来啦!”脸色淡红的娄晓娥,迎了上来,接过铝饭盒。
“嗯,不错,比昨天进步多了,”男主人满意地点点头,微笑说道:“请娄晓娥同志继续保持这种谦虚谨慎、家庭和睦的作风。”
娄晓娥用出一双娇俏的眼神,送了一棵免费的白菜过来,心情愉悦地说道:“今天我和三大妈一起出去了,买了点东西回来!”
“哦?去哪里了?”康思杰笑道。
...
西厢房
“妈,今天怎么有肉吃?!”阎解旷兴奋地说道。
桌上正中,摆着一碗冒着肉香的大碗。
“你这孩子,有得吃就行了,”三大妈得意地笑道:“问那么多干嘛?”
阎埠贵很是赞许地,暗中瞅了眼,有自个三分功力的三大妈,抬了抬眼镜框,神闲气定拿起筷子,分配起来:“你们妈妈有功,吃一根猪蹄!”
弯腰的阎埠贵,从大海碗中,两手并用,夹出一根卤猪蹄,送到乐呵呵的三大妈碗里,接着,又夹出一根猪蹄,到阎解娣的碗里,笑道:“家里解娣最小,理应照顾。”
“剩下的猪蹄猪尾呢...”
...
对面东厢房
屋里的二人,在进行一场辩论。
“才一块钱的东西,又不多...”感觉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嘀咕道。
“呵呵,孟子说过,不患寡而患不均,”康思杰将懵懂无知的小女人,拉扯过来,抱着说话:“人民所担心的,就是又被人为地,分成上下等的人,导致身份的差异。”
“我知道你因上次的事儿,对三大妈有好感。只是,如果无缘无故地送礼给人了,会让大院里的其他人,感觉自己是被忽视了,很容易会让人产生心里的不平衡。”
“如果有些个别人,心里比较阴暗的话,就会以此,处处针对人。”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师出有名...又升米恩斗米仇啊!”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国家的人民,都太穷了啊!”
“明白了吗?”康思杰笑道:“下次,就不要随便送东西给人了!”
“嗯...”绵绵鼻音,勾人心魂。
哎,也不知怀中,仿若醉酒般的小媳妇儿,有没有听进去?
于是,康思杰伸出无情的铁掌,轻拍怀里糊涂虫的屁股,边打边说:“起来了,蒸饭菜去!”
“哦...”面红耳赤的娄晓娥,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男人的怀抱。
这么久了,这男人,都没正正经经地抱过人家呢!
等饭小两口和和美美地吃完饭,大男子主义的男主人,就立马变了脸色,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弱不禁风的女主人,完成应尽的义务:洗涮锅碗,接着,又陪她出了大院,去了胡同尽头的公共厕所,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又忙完一系列的前缀后,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