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前的很多大家之人,是不承认这个身份,接着,有不少遗留下来的文人,还有一些从田地里出来的人,慢慢地也不肯承认!”
“在之前的社会里,老夫自认只是个商人,现在也承认是人民的一份子。”娥父慷慨激昂地说道。
“所以,刚开始那几年,我过得也算是明明白白的。那时,只有公事公办的人来找我,其他的,都没有了。当然,虽然在某些地方有些波折,但是我知道,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娥父突然笑道:“就像是傅部长,一部之长,手下却没有一个听令的兵。”
“56年,我名下的所有工厂、店铺都卖给了郭嘉,每年还能拿5%的花红。把事情琢磨透了之后,老夫也轻松很多,也知足了!”
“本以为就这样安安稳稳的下去,也好。谁知,到明年的时候,一些小人之腐儒,借着‘两百’风向,竟然丧智般说了‘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的话,把湖面的水,搅混了!”想起此事,娥父仍是动气。
如此这般蠢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尔母,婢也!
何不以溺自多照乎!
“后面又一系列的事情,到了现在...我们一些人,都有了些预感!”娥父语气低沉。
前途未明。
后世的咸鱼,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普通人类,只是知道一些比时下之人,未知的事情而已。
毫不怀疑,每个年代里,某些个特殊的社会精英,他们的智慧能吊打自个那可怜的智商负值。
这也是康思杰常常苦恼的原因,小小人物,纵然知道未来的走向,但是没有一个合适的支点,能让自己完好无损地翘起地球!
只是,时下的社会精英,既然能预测未来,为何还要拉人下水?!
所以,康思杰带着不解的目光,直视他。
“小康,你是个聪明人!从你进门开始的表态里,我就知道,你也察觉出来了!”娥父坦荡地说道:“如果你没有出现在小女面前,我打算在春节过后,就为她找一个身份清白的普通人嫁了,而且应该会在轧钢厂找。”
“不过,当我知道,从小就没有沾过阳春水的晓娥,开始为你学习洗衣做饭后,就知道,有些事情是拦不住的,不然,晓娥就是下一个赵四。”娥父平静地说道。
赵四,赵四是谁?
康思杰又挠起头皮,后世带来的习惯,遇到某些事情,会不由自主地挠头想思路。
康思杰觉得还是明说为好,便说道:“伯父,其实,我今儿过来,是想...”
“其实我们这些经历过战乱并且能衣食无忧的人,考虑清楚之后,也想在和平年代里,过平平淡淡的生活的。”娥父摆手打断了客人的说辞,接着说道:“只是,有些人心里太急了,而有些人也走得太快了。”
“当年的‘刘,弓长’之贪,可不仅仅是处理了这两个人啊!”娥父莫名其妙地说了这句话后,就反问人了:“小康,我们预估下次吹来的风波,根据推测,可能会有两三年时间,长点的话,会是五六年时间,想来也不会超过旧时的八王之乱...”
“你知不知道,我们中的一些人,打算如何应对?”娥父笑道。
连时间都有有理有据的估算,明明白白的一群人。
经过考虑多次、胆小到想要明哲保身的康思杰,只摇头,不说话。
娥父不以为意,呵呵笑道:“有儿女的人,就会让他/她找一个身份清白的人,会附上一份丰厚的好聘礼、好嫁妆...”
儿女就娶/嫁工人,营业员,售货员等等,然后把家里的金银财宝,带过去一部分。
等风波过后,拿回一些来,继续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