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仁德医院,沈颜兮将情绪不稳的母亲哄睡后,整个人昏沉又乏力。
她见隔壁病房空置了,于是偷偷地潜了进去,虽然自知这行为很低劣,但多少能省下一笔家属床位费。
将随身携带的轻薄床单铺好,她眼皮刚阖上就沉入睡梦。
渐渐的,好似有一双温热的大掌在身上游走着。什么情况?是羞人的春梦吗?
“唔”沈颜兮皮肤滚烫,忍不住嘤咛出声。
男人凉薄的唇肆意覆了上来,她瞬间被浓浓的薄荷香气填满。
哪里来的登徒子,胆敢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做这种勾当!她疲软的无法睁眼,羞愤交织下,贝齿用力地一咬。
“乖女孩,帮帮我,我会对你负责。”男人低沉沙哑的语调回荡在漆黑的病房里。
沈颜兮仿佛受到一种奇异的蛊惑,伴随着那好听的嗓音失去了抵抗意识。
第二天。
“沈小姐?你怎么又睡在空病房了?你这样做会给我们的工作增添很多麻烦。”查房的年轻护士充满鄙夷道,用力的扯了下红格子床单。
沈颜兮蓦的从睡梦当中清醒过来,惶然地睁大水眸,“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昨晚”
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兜里比脸还要干净,交完输液费后,这几天吃饭的钱都无法保障。
一向浅眠的她居然睡到天大亮?还被护士给发现了。
对了,她昨晚似乎发烧了,还做了个诡异的春梦,梦境中那个男人的体温和嗓音,霸道又腹黑的行为,宛如真实发生过,此刻回想起来不由得浑身颤栗。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沈颜兮的万千思绪。
“喂,爸爸?有什么事?”她看了眼熟悉的号码,秀眉轻蹙。
沈常青自十年前和母亲离婚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她了。
“你那个神经病母亲闹着要跳楼,马上把她拉回去。简直丢人现眼!”男人声音充满了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