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既然道兄执意为此,小妹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不过我们姐弟俩的实力有限,恐怕帮不了道兄多少。”
“道兄届时不怕耽搁了你们的大事就成”
丸子头少女思虑良久,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
她很清楚,他们姐弟俩的优势在哪里。
若换做是一般的天之骄子,绝对不是他们姐弟的对手。
可眼前这家伙的实力,显然已经超出了一般天才的范畴。
哪怕他们是天生神体,在面对这种家伙的雷法时,依旧有一种如芒针刺感。
若再给他们姐弟俩几年的时间修行,可能还不会这么被动。
可对现如今的他们来说,这青衣道人绝对是一个生死大敌!
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再加上这青衣道人做事真的是太果断了。
无愧于雷霆之犀利!
压根没放任何一句狠话,见交流不成,直接改用实际行动证明。
你若敢拒绝,我就劈了你.
他们姐弟来这里,是想获取云魂币的,且磨砺自身的。
现在目的还没有达到,这么早就出局的话,就太亏了。
等下次的死斗场开启,又得好几个月了。
时间不等人啊!
“伱这可恶的家伙,若再给我两年时间,我必败你!”
身后有烈焰翅膀缭绕的中二少年还在继续叫嚣。
但洛言并没有再去管他,只是轻轻的投了一个眼神过去,后者瞬间哑火。
有了这对一体同心的‘双子星’答应帮忙以后,他就不准备再去找别的帮手。
这两人一旦合体,其实力还是挺过得去的。
能够帮他承担一部分的斗法压力。
当他们三人快要靠近那处白莲水洼所在地时,洛言的手指轻点,上面有点点莹光爆发,然后笼罩住他们三人。
片刻后,他们的身躯都化作成了透明的水形灵蝶。
可很快,洛言就发现他此时的动作是无用之功。
因为不知何时,前方竟升起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光幕,犹若道法结界,笼罩了一切。
结界内的迷雾消散。
即便是站在外围,也能清晰的看到,在那处水洼中心区域,那朵白皙透明的菡萏灵花,此刻也快到了最后成熟的关头。
莲花上面有曦光绽放,还有一枚枚神奇的符文在不断幻化。
这些符文的排列顺序错落有致,带着一种古怪的力量,非常的特别,隐隐间更是有道韵溢出。
被这朵莲花盛开,吸引而来的修士还有很多。
不过都站在外围的结界阵法边缘。
远远看去,人影绰绰的样子,少说也有几十位之多。
在那朵莲花近前,还盘坐着一个侏儒怪人。
他身上的气息很盛,直接散发出骇人的威势,锋芒毕露,杀气腾腾!
在他视线范围内的几百米区域,显得一片空寂。
只要有人胆敢踏入阵法结界,就会遭到他的强势镇压。
并且地面上还遗落有很多,零零散散的云魂币掉落在迷雾中,闪烁着点点光辉。
其间的灵机翻腾,证明这个区域内曾爆发过惊人的大战。
侏儒怪人并未将那些闯入的人,掉落的所有云魂币收走,反而十分刻意地在原地留下了一枚云魂币,以示战果。
粗略看去,小几百米内的范围,至少有零零散散的二十多枚。
表示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那么多的人,被镇杀出局。
事实上,不仅是菡萏灵花这边,其余的四株神魂宝药那里,都是同样的情况。
每一株神魂宝药身边,都有一位实力强大的老辈修士镇守。
只要是敢靠近宝药的修士,都会在第一时间遭到他们无情的镇压。
要知道在死斗场中最珍贵的,就是这五株神魂宝药。
它们的功效很是强大,即便是高阶修士的神魂本体,吞服了以后。
也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增益。
因此,只要是来到死斗场中的修士,就没有不觊觎这种能作用于灵魂的宝药的。
可负责镇守这五个区域的老辈修士,实在是太强大了。
他们为了能够来到这低阶修士聚集的死斗场内,不知道击退了多少竞争者,才被选中。
然后来到这里。
为的就是那一株神魂宝药!
即便是有着迷雾的遮掩与限制,让他们这些老辈修士的神识与术法感知降到了最低。
但在结界范围的几百米距离内,他们就是唯一的神!
无论是有多么强大的隐匿道法,以及敛息秘术,只要踏入这个范围内,就会被他们感知到。
然后迎来最猛烈的镇压。
结界内那一枚枚散落在各地的云魂币,就是最好的证明。
或许是因为他们这些老辈修士已经悟道了的缘故,在演化对敌道术的时候,他们自身所在的位置就像是一个大火炉。
在不停的渲染着周遭的一切。
任何打入他们身遭的道法,都会被猛然弹开。
恍若距离神魂宝药几百米的范围内,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禁区!
“这么多人全都守在这里看戏,都没人敢踏进去的吗?”
“那可是无上的灵魂宝药啊,即便是各大宗门内部,都不会拥有多少的稀世宝药啊!”
“别说是完整的一整株宝药了,光是其中的一片叶子,其价值也是无比惊人的!”
“你们这些家伙竟然还不去抢?”
“一群没胆的庸碌之辈!”
圆形结界外,看着四周越聚越多的人影,原本安静了好一阵子的中二少年忍不住了。
他环视一圈之后,然后直接开启了地图炮。
进入到群嘲模式。
一番话下来,更是将所有围观的人都给得罪了。
引得大量的人怒目而视。
“瞪什么瞪?”
“本少爷有哪点说错了吗?”
“在场的各位都是各大势力的嫡传或核心精英,现如今却连一个小小的阵法结界都不敢踏入,不是庸碌怕死之辈又是什么?”
听到中二少年又在那里叫嚣,洛言诧异的看了一眼丸子头少女。
只见对方稚嫩白皙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缕尴尬,想要解释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此时的情况,有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