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韵刚才扯开了衣襟,这会林之季居高临下,很容易就瞧见她胸前的风景,顿时心里那个激动啊!
到了嘴边的肉,没道理不吃。
林老爷的马车离开之后,偏门被悄悄的打开,一个婆子探出头来。
鄙夷的哼了声,又把门关上了。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林珑的耳朵里,她叹息着摇头,一边晃着小宝儿,摊上这么个爹,也真是倒霉,丢人啊!
林长栋被发配边关,听最近回来镖队的人说,没找着人,好像被送到矿山去了。
关外有矿山,是挖金矿的。
冬天基本歇着,等到开春,冰河融化,就开始淘金。
淘出来的金子,当然不属于他们。
这些矿工大多是被贬的罪人,死活都没人管,活一天是一天。
依着林长栋的体格,估计撑不过这个冬天。
林珑虽然对他没什么感觉,却也不想白白没了他这条命。
所以,能找到还是尽量找吧!
找到之后,让人安排在关中城过日子,不饿死不冻死就行。
林之季当然是把谢如韵安排在自己住的客栈里,而且房间就开在他的旁边。
两人都是浪荡货,心照不宣,但面上的工作还是得做的足足的,透透的。
反正入了夜,要怎么样,除了顺子,也没人知道。
顺子今儿脸色阴沉沉的,他不太高兴。
不是因为谢如韵,而是没要到银子。
现在老爷所有的银子都在他手里,也就是所有的花销,都得从他手里走。
这一路从靖阳城到京都,老爷基本是走半日歇半日加一夜。
中途还得听戏,喝酒赏花。
遇上哪里有结伴出游的才子们,还会跟他们凑在一起作几首酸诗,再顺便大方的请人家喝酒吃饭,人家再恭敬的称他一声林先生。
可是……顺子摸摸腰上的荷包,他有点着急。
晚上,林之季又找他,让他置办一桌酒菜,他要请隔壁的姑娘吃饭。
顺子有心提醒他一下,便站着没动,神色古怪的道:“老爷,您今儿可是没要到银子,咱们身上带着的银子也不多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明儿就得换个价钱便宜的客栈住着才好,要不然……”后面的话,他不说,老爷也应该明白。
林之季愣了,他根本没想过缺银子的事,“我之前不是给了你一百两吗?这么快就没了?这一路上,也没花那么快吧?”
顺子笑了,“老爷,您这一路花的银子,小的都给您记着呢!您若是不信,可以查一查,反正小的没贪您一文钱,这些都是您自己花的,置办的那些酒菜,还有马车,还有您身上的这身衣服,就要三十两一套,贵着呢!”
林之季没了官做,却非要做文人,可文人才子是那么好做的吗?
得要多少银子堆起来?
而且今儿老爷还提出,要换把扇子,做为一个合适的文人才子,没有一把像样的扇子,那成何体统,会被人笑话的。
林之季当然不会去查帐,那不是他能干的事,丢不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