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萧山的新婚贺礼,我突然有点事,先走了。”君不败不动声色的,往萧战的手里塞了一个小盒子。
“结婚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一下吗?”萧战的脸色稍稍动了动。
“我真的有事,抱歉了。”君不败道,说完,向着已经离开王府门口的萱家母女追去。
“好吧。”萧战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明白君不败并不是不近人情的家伙。君不败说有事情,那就是真的有事情。
“萱儿,你让娘看看你的伤。”萱红衣心疼的跟着萱红染,萱红染的双臂,鲜血已经散去,空荡荡的袖管看的甚是扎眼。
虽然萱红染的功法可以恢复断裂的肢体,但是这样的重创,没有三个月,是不可能恢复的了。
“滚开。”萱红染冷冷的说着,意念微动,血刺就从伤口生长而,扎在了萱红衣伸过来的掌心。
萱红衣吃痛收回了手,但是却不肯离去。神色复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疑惑:“萱儿,难道你还在记恨得那件事吗?那明明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三年了,什么样的脾气也该消了的。要不是那件事萱红衣的确有错,而且现在她有打不过萱红染,她才不会这么低眉顺眼。
“我知道三年前那件事情对你来说太残酷了,但我是为你好啊。我是为了你的前途。”萱红衣,带着些许责备的意思。
“所以我不是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了吗?我现在很强,不会给你丢脸。”萱红染的嘴角,是用浓浓的报复心勾出的弧度。
“反正你只要我够强,给你争脸,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在意。”
“不是的。”萱红衣还想解释。却被萱红染冷冷的打断。
“你就是的。怎么,我现在变成你想要的强者了,你为什么不乐意?”
“你这样根本就是个疯子!”萱红衣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恨的牙关咬紧。
明明自己这么苦心竭虑为她好,为什么她就是不领情?虽然三年前的事情做的的确有些过,但万事都有意外啊。我也不想那样的。
你叛逆可以,我都给你三年时间让你叛逆了,为什么你还是这么不听话?
“对啊,我就是个疯子,你开心吗?你不是一直说我就是疯子吗,我现在如你所愿了啊!”萱红染诡异的笑着,贴到了萱红衣的面前。
“真遗憾啊,我没有死掉,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你死!”萱红衣完全无法跟这个女儿交流,该死的是这个女儿现在又强的离谱,自己已经打不过她了。
“咳咳。”君不败咳嗽了两声,打破了这对母女的“寒暄”。
每一个失败的孩子背后,都有一个失败的父母,这句话说的果然不假。萱红染这个疯子背后,果然也是有故事的。
“哈哈!”萱红染染毫无征兆的动手,断臂处血液生长,凝固化作手臂,握住血刺,扎向君不败的胸口。
反正,杀了人,都是找那个女人的麻烦,反而自己闹的事情,都是她承担后果。她不是很喜欢替自己安排好一切吗,她不是说只要萱红染够强就可以随便闹吗?
那就如她所愿,使劲的闹!
自己受伤了,难受的是她,自己杀人了,难受的也是她。就是这么开心!
君不败伸手,轻轻地捏住了血刺,
萱红染立刻就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不简单。
她居然,刺不动分毫!
这个男人,比萧山更强!
“小丫头片子,挺别致的啊,跟小爷我,走一趟呗。”君不败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流氓,但是说出来,却是完完全全的四-不像。
军人当久了,还真学不会流氓了。
君不败觉得这个小姑娘挺有意思的,非常适合去东境当兵,想要假装流氓把萱红染带走,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至于为什么要假扮流氓,
单纯是顺口。
所有的家庭矛盾大概都是这样,没有真的失去,所以肆无忌惮。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会珍惜自己拥有的东西,君不败就是要把两个人的东西,都拿走一段时间,在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