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给你带走了?是不是魏仁?”鸿海看着雪兰的眼睛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雪兰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后说道“不是……小海,我要走了……”
鸿海瞪着眼睛看着雪兰转身进入了卧室,随后开始动作轻柔的收拾起了应用之物之后再次轻轻的离开了,仿佛今天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开始,雪兰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样,甚至在雪兰走了之后鸿海都感受不到自己身边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照顾自己生活起居的女人。
当天晚上鸿海醉倒在了一家饭店里面,胡文博叹息了一声之后看着烂醉如泥的鸿海,再次打电话让人取消了自己早都订好回家的机票之后扶着鸿海一步一晃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文博?我是踏马的废物,我女人让人绑走了,可是为了报仇我踏马竟然不管不顾的……”鸿海痛苦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喊着,而胡文博则是默默无语的看着鸿海……
“文博……给我整点酒,我没喝够呢!”
“文博……”
鸿海一句一句的喊着,而胡文博就在边上坐着看着这个曾经纯洁如玉仿佛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跟自己同窗多年一直都有着一颗赤子之心的兄弟,最后胡文博还是拿起了自己的电话拨通了自己老爹的电话。
当时好像是在某个重要场合出席会议刚刚结束的刘总被秘书小声的提醒。
“是文博的电话!”秘书小心翼翼的拿着移动电话递给了刘总。
刘总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之后拿着电话站起来走到了窗口,随后笑吟吟的问道“咱俩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一阵子你给我打电话说的话多,说吧,又有什么事情?”
胡文博没在乎刘总说的话,直接张嘴说道“刘总,我就想问一下到底你们这些上层的大人物做出各种事情都是为了谁在服务!”
“嗯?”刘总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会突然问自己这样的一个问题。
“你现在怎么还跟我讨论上先天下之忧而忧了呢?遇到事情了就跟家里说这是一个孩子最争取的做法,而不是像你这样直接跟我说出来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是错误的狗屁论断,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刘总竟然耐着性子的对着胡文博敲打了一句。
“刘总,再来东北的时候真希望你能看看那些真正底层的东西,真正深受其乱的都是挣扎着想要走出困境的人,而不是那些高高在上每天都想着做出什么大的贡献,大的事情的人,就比如说曾经的鸿叔,你知道如果没有这两父子的存在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打一个电话的,可是为什么好人永远都没有好报?你能说的清楚吗?反正我是说不清楚!”胡文博怒气冲冲的对着自己的琴声负责喝问道。
刘总听着自己儿子的质问一时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