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在脂砚斋是评语中有这么一句,说宝玉在寒冬之时吃着已经馊了了饭菜,浑身上下坠裹着一条破毛毡,这段情节在后四十回中依然是没有。”
“这也许只是脂砚斋的想法罢了,而曹雪芹根本就没有这么写!”林羽徵反驳道。
一个历史系的女生也站了起来说道:
“这个脂砚斋的评语根本就不能算是权威的证据!”
夏铭闻言顿时就笑了:
“你说这些古本上的评语算不上是权威的证据?如果连古代的文献都不能称之为证据的话,那我们考证这些有什么用?只要专家学者随便说一句《石头记》是某某某写的,大家全都相信了吗?”
“研究《石头记》靠的就是这些古代的资料,再者说了,难道这脂砚斋闲的没事干,花了十几二十年的功夫专门胡写一通,来误导我们这些后人吗?”
“这个……”那历史系的女生顿时哑口无言。
夏铭又看着林羽徵说道:
“至于你说的那个问题嘛,你再看看这张资料,给《石头记》写注的不仅仅是脂砚斋一个人,还有一个比较出名的人叫做畸芴叟,这个人和脂砚斋和曹雪芹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在他留下的一段评语中写道《石头记》被人借走抄读,但是其中狱神庙等两回遗失。”
“如果一个人的评语不能证明什么的话,那这个畸芴叟评语中的狱神庙回目遗失是不是可以看出点什么来?”
大礼堂中彻底的安静了下来,众人皆是满脸的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