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她不吩咐，也有人会去做，她说了，这不是显得跟贤惠嘛，沈清瞳觉的自己果然是闲的越发蛋疼了。

司凌染没说一言，就先去洗了把脸，然后乖乖坐在了沈清瞳的对面。

这个男人虽在军营过了一晚，但整个人依旧不见什么邋遢，用餐的动作，依旧精致优雅。

只是今日气氛怪怪的。

沈清瞳觉察出来了，但是究竟怪在哪里，她不在乎。

而司凌染看似在安静吃饭，其实却是一肚子的话，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告诉沈清瞳，他找到钱婆子了。

就是之前虐待她的钱婆子，而且这钱婆子明显是被人害了，她必定是有什么秘密瞒着的。

钱婆子才是杀死沈清瞳原主的真凶，亦或者背后被人授意的。

她原主的死，他并非全责。

但是现在仅仅知道，还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口供和证据，说出来，也不过只能尴尬的收尾。

司凌染做了凌王多年，也算见过不少生死风浪，什么事他都能稳得住，却偏偏至此心中无比的莽撞。

其实，他只是想看到，沈清瞳向他投来善意，或者不在责怪他的目光吧。

怎么说呢，其实沈清瞳而已从来没有刻意的责怪过他，但那种冷漠的疏离，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仿佛在沈清瞳的眼里，每个人都是贴有标签的。

有些人是她要守护的，

有些人是她要结交的。

有些人是她被迫结交的，只能维持表面和睦……比如他司凌染，他被隔绝在所有人之外。

“你……”

“我吃好了，”沈清瞳淡淡一语，然后抬眸望着他问：“王爷有什么话要说吗？”

“算了，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