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郡主这是哪里话?”
几家命妇登时微微变了脸色,因为纳兰静这般言语,已经不是女子寻常八卦了,而是要掐架的架势了。
安国公夫人,第一个便坐不住了,道:“纳兰郡主,念你年幼,方才的话,最好还是收回去的好,我儿是不是英雄,不是你能定的,是今日的会武头筹,至于九公主是不是美人,在座的都心知肚明……德亲王妃,你也在这坐着,不妨也说个理?”
德亲王府的,一般人不敢招惹,但纳兰静方才是年少冲动了。
大伙可以不怪她年幼,但德亲王妃在这,总不至于让场面不好看吧。
谁知德亲王妃摇着手中的扇子,笑道:“说什么理啊?理不都被你国公夫人给说了去吗?自古是英雄是狗熊的,且分辨分辨就是,至于九公主是不是美人,国公夫人当年又不是没见过,比那顶着一张美人皮,却黑心烂肺的强多了。”
“德亲王说的美人皮是谁啊?说清楚,”长宁后府那边的也坐不住了,只是把他们家的也骂了吗?
谁知德亲王妃转而道:“美人皮,又不是说你家的,你急什么?”
长宁侯夫人,登时一噎,仿佛洗干净脖子,凑上来找骂似的,登时面色难看的道:“总之不管你们说谁,只要别扯上我家姑娘便可,平白的被你们污了名声。”
尽管,让刘夕颜嫁入安国公府做平妻的事,族中早已内定,但一日不定亲,一日便不可乱说。
“长宁侯夫人想多了吧。”
德亲王妃却是不屑道:“你家姑娘还有名声吗?有名声的姑娘可不敢时常女扮男装,与别人的未婚夫婿在一起嬉戏,难不成换了身衣服,就打量着大家伙都是傻子了不成?不然,也不会有人说出什么二女共侍一夫的浑话,苍蝇可不叮没缝的蛋,自己家养的蛋,有没有缝,还没点数啊?”
“你……”
长宁侯夫人登时被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