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瞳疑惑的皱了皱眉，她居然半点印象都没有，不过根据司凌染说的话，她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想到她断片的还挺严重。

“我与顾司理过去是恋人关系，”沈清瞳冷淡一语。

“你……”

司凌染直接的心口被沈清瞳，狠狠的插了一把刀子。

“纳兰珏与顾司理又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

“如果他是顾司理，你可会嫁他？”司凌染再次幽冷的问，他想他大概是疯了。

沈清瞳此刻全部的心思，都在这酥饼上，闻言，只道：“如果他是，他若愿娶我，我便愿嫁他。”

嗤，又一刀子狠狠的戳在心上，你说你找什么虐。

身下的马车在哒哒的行驶着，但车上的二人，却一地鸡毛。

沉默片刻，司凌染继续问：“如果可以证明，当日你并非死于那碗红汤，而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害死，你我可还有机会？”

“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脑子被驴子踢了，”今日这厮尽问些蠢问题。

司凌染：“……”

“王妃，到了。”

车外传来银环的声音，沈清瞳这才起身回了凌王府，总觉的今日心情很差。

司凌染则在马车里，反省了许久才出来。

“王爷？”韩硕古怪的看着自家王爷。

就听司凌染淡淡道：“韩硕，去帮本王寻一头炉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