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级，什么是天级？除了天级还有别的什么级别吗？”沈清瞳又追问了一句。

司凌染答道：“天下功法一共分四种，地级，玄级，天级，圣级，地级就不必说了，随便拜个民间草台子师父都能学到，玄级则需得拜访名师，天级便是可遇不可求的了，至于圣级，也许只存在于天擎吧。”

说到天擎，司凌染似乎微微感慨了一下。

“天擎是什么？”沈清瞳又继续问，感觉听着这些，觉的这个世界更有趣了。

“天擎，是天下武学的无上圣地，天擎中人，各个皆是这世间顶尖高手，而天下习武之人，也无不希望可以入天擎修行。”

“哦。”

沈清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最后才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那个御龙真诀，可否传授给我，我拜你为师如何？我如今怎么也算半个皇室中人，对吧？”

沈清瞳一脸讨好的道，全然忘记了，她此刻身中夺命蛊，若今夜找不到赤练，便有丧命的危险。

司凌染看着沈清瞳的表情，则越发……微妙了。

“你不要告诉我，传女不传男啊，或者男的修炼要自宫，女的切咪咪那种禁忌吧。”

自宫？切咪咪什么鬼？

司凌染摇头：“到也不是传男不传女，皇室公主也是可以修炼的，不过这种事，主要讲的还是资质，天级功法不是谁都可以修炼的，更何况，你年纪太大了，本王六岁就开始修炼了，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不是要与本王和离吗？和离之后你便不算皇室中人了，私自修行，要掉脑袋的。”

最后一句，司凌染眸光一亮，颇有几分试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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