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韵感觉头顶被炸了炸,难以置信的问,“你在说什么?”
“宗一平是秦瑜男人?
宗一平结婚了?
赵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赵照抬眸看着孟天韵,道,“大小姐,你冷静。
先听我分析。”
“当年董事长捡到他的时候,宗爷在河滩,手断了,脑袋受伤。”
“他醒来之后,我们询问他从哪里来,他完全没记忆。
但仔细想想,当年发生的大事。
灵溪镇发生了一起特大公共治安战争。
那一场打压下来,我们集团所有收货商都消失。
宗爷伤那么重,十之八.九是从河流飘下来的。”
“你胡说!”
孟天韵一口否决,“父亲碰到他的河流,压根不是从灵溪镇往我们那边的那条。
父亲是在大川河边碰到的他。
那离这条河流几十公里,而且,发生的日子也不对。
我们碰到他时候,离那场战争已经过了半个月!”
“大小姐,时间和地点都延迟。
可这也刚好说明,这中间,他可能被其他人救起,后来那人觉得自己救不了他,就干脆将他扔河滩。”
“你胡说八道!”
孟天韵激动站起来,道,“赵照,你在胡说八道,我真对你不客气!”
“大小姐,我坚信我的判断。”
赵照继续道,“宗爷对灵溪公社极为熟悉,第一次来,就顺着自己感觉找到自家院子的水井。”
“他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才找到的!”
孟天韵气势汹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