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一平静静听着,不知是因为之前误会那女人孩子多,还是她这经历着实太惨烈,心没来由狠狠抽痛了一下,只是他面前依然维持着风轻云淡,“然后呢?”
“然后,就看到我们所看到的东西。
荣老板最后那一场大仗,董事长失去大客户,转战玉石生意。
国内领导组织大概是考虑到,秦医生怀着孩子、被自己警方收着都被袭击,她丈夫在这次战役中表现神勇,却已牺牲,荣老板残余手下肯定不会饶过她,为了保护她,不被报复她和孩子,这次以后,修改了她的履历。
她在灵溪公社的所有内容均一笔带过。”
宗一平听完之后,深吐一口气,一边敲桌子一边声音和之前毫无异常,听不出感慨还是心疼的道,“如此说来。
她还是烈士家属。”
“是啊。
灵溪村的人说起她,都唏嘘万分。
她父亲是军人,还没出世时候牺牲。
她爷爷是军医,带她到几岁,后因救治村民去世,这到她这,不想丈夫也早亡。
宗爷,这种女人,让人敬仰啊。”
陈诚一边感慨一边道。
“你这一圈走出去,还真得到不少消息!”
宗一平缓缓开口,宗一平说得很对,这种女人的故事太沉重了,听得他心头好似压了一块石头,他从未有这般窒息的感觉,所有气好似压心口,完全出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