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咱们这,是不是要执行什么重大任务?”
“无可奉告。”
“那我们在这等可以吗?
我们是黄队的朋友。
很熟悉的那种。”
“……既是好朋友,那您定知道我们黄队不喜欢人在门口等他。”
警卫道。
碰了一鼻子灰,岑伦擦了擦自己鼻子,为自己打圆场,道,“……哎呀,黄队这警卫都这么伶牙俐齿。
既然如此,那我们先走吧。
对了,黄队回来,告诉他,灵溪公社岑医生找他了。
他有什么需要,来镇医院找我。
知道吗?”
“肯定是出事了。
人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问他们是不是执行任务也不回答。”
路上,岑伦低头嘀嘀咕咕道。
“哎,顾瑾儿,干嘛呢?
你咋杵着不动呢?”
走着走着,岑伦发现顾瑾落他后面,眼眸一直停他身上,好似要将他看个透。
“事情到此,你应该要和我坦白了吧。
岑医生。”
顾瑾缓缓走过来,深邃眼眸紧锁岑伦,锋利眼神直抵人心。
岑伦呵呵笑了笑,有些不自然道,“顾瑾儿,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我要坦白什么?
我和你还不够坦白吗?
我们两个关系亲密到,同穿一个裤子,你还觉得我不够坦诚吗?”
“司令将你放灵溪公社,只是为了让你好好为治病,看着我吗?
你来这里,到处走访,各个村镇都去做义务医疗服务,仅仅只是为了基层医疗建设?”
顾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