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采访和他没一点关系一样。
“这养鸭子啊,其实不是我的主意,也不是于大康的主意。是秦瑜的主意,端午节那天,我们一起吃饭,秦瑜那丫头追出来,和我们谈了养鸭子的想法。对,就是端午节那天,那天李老先生和这小朋友刚好也在。”
一出来,就看到秦振斌呆在记者中间,口惹悬河的聊起来。
“那天我腰痛,也是秦瑜提出的,说要整防整治,这姑娘,有格局,有气度。”
“哦,对了。你们看她是不是有些眼熟,之前川南县赈灾的时候,她也上过报纸。”
秦振斌一说起这些事情来,压根停不下来。
之前来过这里的记者,才发现真是的。
这不就是之前将人从废墟里救出来的那个小.护.士?
“是我。”秦瑜点头。
有秦振斌在,秦瑜压根就不需要说什么。
秦振斌说话爽朗,记者有什么问什么,记者们越问越觉得可以挖掘的东西,大家兴奋不已。
采访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回镇上太晚,路上也太黑。
记者们回不去。
秦振斌将一部分记者安排在自己家,一部分安排在秦瑜家,一部分安排在公社宿舍。
为了家里多空一屋子出来,秦瑜跟秦振斌下山,打算和她娘睡一个晚上。
“瑜丫,于大康那老家伙太过分了。竟然将抗蝗灾这些,通通揽在自己身上,还带上贺青莲!你放心,只要你秦叔在,就会保你公平!”走下来的时候,秦振斌心头不忿的道。
于大康背着他,带雷坡一行人来割秦瑜资本主义尾巴。
现在又背着他,想偷偷揽功绩。
秦瑜微叹一口气,若不是发生这么事,她又怎么知道,于大康是这样的于大康?
灵溪公社这,一个偏远和又闭塞的地方,竟也是如此勾心斗角。
“谢谢叔!”秦瑜道。
这治蝗的功劳她不想要,可若是被于大康和贺青莲这样利用,那也不是她本意。
“以前叔觉得,在哪都一样。现在觉得,不能这样啊。”秦振斌突然感慨一声道。
“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秦瑜转头冲他一笑。
秦振斌开心得到心坎里,他怎么都觉得,秦瑜这丫头,肯定知道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