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爷,我想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叶佳期很平静,“我自己的宝宝三年前就没了,他同样是你的骨血。”
“如果没有三年前的意外,宝宝还在,你会怎么做?”
乔斯年夹着烟。
烟雾在他的脸庞氤氲缭绕。
他的一张俊朗、坚毅的脸在灯光和烟雾的交叠里,若隐若现。
“没有如果。”叶佳期分外平静。
她抱着双腿坐在床上,目光波澜不起。
“回答我。”
“没什么好回答的。”叶佳期不喜欢这种问题,“以后都不要提那个宝宝了吧……告诉我,小帆帆好点了吗?”
她在家里担心了一天。
好几次想去医院,但还是克制住了。
说好的,等小帆帆有了妈妈,她就退出。
“没事了。”乔斯年语气不悦。
“那就好,你好好照顾他。其实也不用我说,我知道你对他挺好的,你是个好父亲……”说着说着,叶佳期哭了。
怕乔斯年发现异常,她挂了电话。
又有点想念自己的小混蛋。
很想啊。
被叶佳期挂上电话后,乔斯年眉头紧皱。
正好这时,孟沉打了电话过来。
“乔爷,我查到了您要查的车牌号。”
“说。”
“卡宴车主叫季清寒,是房地产新贵,现在在美国发展。”
“做生意的?”
“是做生意的。”孟沉顿了顿,“但是……”
乔斯年眸光黯了几分。
但是?
“乔爷,这个季清寒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在美国很有名。”
“什么?”
“催眠师。”
三个字落下,乔斯年的眼中如有暴风骤雨袭过。
如那六月雷雨交加的黑夜,电光火石之间,毁天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