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得一点都不怕我忍无可忍去爷爷面前告一状?”宁安冷漠地想要拽出自己的手。
但他抓得很紧,她无法抽出。
“去,现在就去。”宋邵言嗤笑,“我倒想看看,我爷爷是相信养了二十多年的孙子,还是相信一个才来宋家一年的女人。哦,还是个连小叔子都敢勾搭的女人。”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信封。
“宁安,我要是把证据丢给爷爷,他是信你还是信我啊?嗯?我们来猜猜?”
“宋邵言,你真得很卑鄙!你是恶人先告状!”
“有本事你就去抓我的证据,没本事就去床上乖乖躺好。宋太太的身份委屈你了?三番五次要跟我提离婚?还是说,婚姻如儿戏,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宋邵言,你别太过分,你这么卑鄙,会断子绝孙的。”宁安脸涨得通红。
她本来就不是个会骂人的人,跟宋邵言吵架,从来都是她吃亏。
宋邵言口无遮拦,什么都说。
而她不一样,她不是他的对手。
“断子绝孙是吗?来,我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断子绝孙!”
宋邵言跟疯了似的,探过身来,放倒座椅,将宁安压下。
宁安忽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可这里还是车上!
这段时间,宋邵言很忙,他们一个月也做不到几次,但每一次,他都能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筋疲力尽。
“宁安,我对你还没有腻,所以,离婚的事你想都别想。如果你执意,那么不管是正当的还是不正当的手段,我不介意都用一遍。”宋邵言就像是宣告主权一样,冷着脸看向她。
男女力气悬殊,她不是他的对手。
宋邵言褪去平日里谦谦君子的外衣,突然变得面目狰狞,极度可憎。
宁安咬牙切齿。
一个人怎么可以卑鄙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