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走错地方了……”她还在嘴硬。
“哦,那你回去吧。”
“不。”叶佳期又不肯,“玩一下也可以,正好我没事做。”
乔斯年看她这别扭的样子,也不戳穿她,勾唇招手:“过来。”
叶佳期就那样,蹦蹦跳跳往他走过去。
他教她握球杆的姿势,教她瞄准,教她技巧。
也许是太专注,他在她身后,搂住她的腰,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教她。
她笨,三番五次都学不会。
若在以前,叶佳期早就没耐心了,学不会还学什么呀。
可那次,她舍不得啊,多靠他一会儿都是好的。
甚至,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平稳而略微急促。
他打了一晚上的台球都没有能平复的情绪,她一来,竟悉数平静下去。
就好像漂泊的浮萍忽然就找到了港湾,白天的所有不悦、重担都在这一刻消失。
她没有喊停,他就不厌其烦地教她,哪怕她就是学不会,打不好。
那一晚,他们呆在一起差不多两个多小时。
没有做别的,就只是打球。
那天晚上是初秋,不像现在,是冬季。
如今,再一次站在这儿,他问她还会不会。
她实在是忘了。
台球室还是这个台球室,两个人的记忆有了融合点,在这一刹迸发出剧烈的火花。
乔斯年将袖子捋了上去,手臂上有浅浅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