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捧黄玫瑰就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明艳动人。
叶佳期去浴室洗澡,路过客厅时,一眼就能看到玫瑰花,而乔斯年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在工作。
“要洗澡吗?”乔斯年从屏幕中抬头,眼底是深沉、认真的光芒。
“嗯,我自己可以的。”叶佳期抱着睡衣。
“我不急这一时,我帮你。”
“啪”一声,乔斯年合上笔记本,站起身,迈开长腿往她走去,不由分说就拿过她手里的东西。
他替她放好热水,调好水温,又亲力亲为替她脱了衣服。
叶佳期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害羞劲,大大方方任由乔斯年帮她。
每次脱完她的衣服,乔斯年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在她肩胛骨处的伤口上停留几秒,那是她身上最明显的一处疤痕。
他实在弄不明白,女孩子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伤疤,她手腕上也是。
但身体上的伤大多数跟心口上的伤一样,是不愿意被人揭开的,因而乔斯年再好奇,也不会问。
揭人伤口,本身就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他只是想不明白,她身上为什么会有伤。
她口中的丈夫对她很好,不至于是家暴,而她手腕上那道伤疤,很像是割腕后的伤痕。
如此一想,他脊背生寒。
割腕?是因为她舍不得她那个老公?
乔斯年皱了皱眉头,不再往下想。
“等会儿自己先睡,我把工作处理完就陪你。”乔斯年开始替她擦拭身子,“今天工作有点多,会比较迟,你不用等我。”
“过两天我要去学校取一份毕业报告,你陪我一起去吗?”
“我帮你去取?”
“不行哦,得本人亲自领的,要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