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现在想想可能不是,男人身材都差不多,我见到这个手臂还有纹身和伤疤,不太像。”
“那肯定不是。”崔影淡淡道,“他最好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才好,说实在的,他以前要不是容家独子,有钱有势,谁看得上他?他性格并不怎么样。”
“不说他了,都过去了。”
两个女人聊着聊着,离开。
躲在暗处的容锦承真是震惊,崔影?操,在这种地方也能遇到熟人。
容锦承在心里头骂了几声,见人走远了,这才出来,回家去。
这群虚伪的女人。
他倒不是骂韩雨柔,韩雨柔要直率多了,起码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赶他走就是赶他走,不虚伪,挺好。
容锦承心情极度不好,回到群租房又猛地抽了一夜的烟。
他在手心里把玩着珍珠发卡,终究没舍得扔掉。
烟头的点点光亮在屋子里明明灭灭,狭窄的空间里只有这一点点亮光,他没开灯,把自己埋在黑暗里。
电风扇吹出“呼呼”响声,这是夜晚耳边唯一的声响,吹散烟雾。
……
第二天一大早,韩雨柔也从游轮上回家。
秦浩然让司机送了她回去。
昨天夜里的事于她而言像一场梦,只有手腕的痛意在提醒她,不是梦。
容锦承来过。
车子到达小区门口,太阳很热,韩雨柔抬手挡住太阳往小区里走。
忽然,身后有人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